我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猜是的,因为我感受到了自己略微有些僵硬抽搐的脸,把并不是依旧痛楚,而是有些无语。
“怎么你不知道他死了么?我当年是有些不太聪明,可是也并不想把死人的东西要回来。”王琦显然并不知道这个消息,他瞪着眼珠子看着我,然后僵硬地笑了笑“你就是埋怨他抛弃你也不用这么咒人吧。”
说起来王琦好像和陆斯言还有点关系,因为这个人打听别人痛处的能力实在是有点厉害,所以被陆斯言招揽过去了,商人总是喜欢抓住所有人的弱点嘛。我推了推眼镜,微笑着看着他“怎么你的老板葬礼没有叫上你?”
王琦想染也是意识到了,在大家的眼里,他对于陆斯言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人,甚至于在公司也并没有任何人把他当作一回事,公司的人办葬礼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他。我看着这个人把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的更加细小,然后他恶狠狠的反击“哼,你也是真的可悲,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你贱不贱啊。”
“他死了我开心啊。”我终于忍不住笑起来了,有种很轻松的感觉,在之前,我还是总把这件事情压在心里,我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甚至因为我的愚蠢让家里人承受了本不应该有的折难,甚至在见到陆斯言的时候还是会愤恨痛苦,但是自从有了渊凡,这家伙雷厉风行的行为倒是真的把我从那个世界拽出来了,我还记得当我把一些路斯言公司的腌臜公布出去,导致陆斯言焦头烂额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渊凡却认认真真地说,这事没完。
之后听到陆斯言死讯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我的渊凡有一次这样的残暴,甚至有些头疼该怎么教育他,但是之后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那一块彻底的轻松下来,甚至有些变态的愉悦,那是一种仇人死之后快,以及恋人强势出头的微妙愉悦。
贝尔纳好像刚才看到我,他走过来拉着我,一脸嫌弃的用法语问我“你怎么和他聊上了,不难受啊,赶紧过来,大家都很想你。“
和很久没见的同学们聊的倒是很愉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曾经有个言论,就是要不要结婚,要不要有孩子,有些人认为一旦结婚了,就失去了自己曾经的那个圈子,那些年轻的未婚的人,他们在谈论一些事情的时候,就不会再考虑是不是加上你,举个简单的例子,用女孩子来举例好像明显一点。
一群女孩子在讨论结束工作之后要不要去吃什么好吃的,并不会带上你,因为他们觉得结婚了的人好像就是,家庭主妇了,你肯定是要回去照顾丈夫孩子的,再也不是曾经几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手拉手的时光了。
拿我来说,倒是还好,因为工作原因,国内的同学还是能够经常碰到的,毕竟同行还是有不少的。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好久没聚过了,一转眼都五六年了”
现世一百八十九:奖励
“不了,我得去超市,我家小孩儿还在家等我带饭呢。”我可能是没考虑到自己提到渊凡时候的样子,总之贝尔纳是一脸的揶揄,他用胳膊肘怼了怼我“看样子这回是很幸福啊,也不知道是谁之前还总是怀疑人家孩子喜不喜欢自己,既然离不开就带来啊,给那帮一直操心你人生大事的哥们们看看,贴心小朋友。”
我和陆斯言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倒不是我特意宣传,一方面是我大概同学关系处的倒是还不错,有不少关心我的人,另一个原因就是陈谚,这家伙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好像很多小三上位之后都特别骄傲,也不知道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插足后来居上到底是有哪一点光荣了,他完全不是曾经那个在我面前唯唯诺诺的乖巧模样了,变得趾高气扬,经常拉着陆斯言在我们班晃荡,可能是想给我看看?反正就是这样一来二去,我的同学基本上都知道了。
我想了想觉得这样也不赖,就笑着对贝尔纳说“行,那吃饭前我叫他,那孩子天天闲的发慌,我给他安排了点事情,等他差不多做完了再说吧。”
贝尔纳挑了挑眉,笑着问“我怎么听这个架势,就像是我们的墨老师给小朋友留作业了啊?”说这句话的时候,贝尔纳已经把我拽到了人堆里,这句话也是用法语说的,几乎立刻就有人笑着问,什么小朋友,墨晓琪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
这句话使用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大家的表情也都非常友善,带着一点点的打趣,无端的会让人感觉到轻松。我倒是真的想让渊凡参与进来了。
贝尔纳抬了抬下巴,调笑着开口“你们把墨想的也太不正人君子了,他怎么是对学生下手的人呢。”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没错,我才不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我是对自己的病人下手了,这么一想觉得自己更加的禽兽了,更不用说……那家伙还比我小七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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