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
小茹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在医院待了半天就出院回家了。
回到家,小茹第一时间回楼上泡澡去了。
可戚尧心事重重,很多话想找她确认,又害怕伤害她。
大安和温瑶待了一阵子就先走了。
是温瑶拉着大安走的。
温瑶心思细腻,总感觉戚尧心情不太好,所以给他们留点空间比较好。
小茹迫不及待把一身霉运洗掉,在浴缸里泡着澡,因为太舒服了,泡着泡着差点睡着,还是外面的戚尧敲门着急喊,“小茹,小茹……”
小茹立刻清醒过来,对着浴室的门,声音有些沙哑道:“怎么了戚尧哥哥?”
“你洗得有点久,没事吧?”戚尧声音里小心翼翼,表情几乎崩溃,他总感觉小茹在浴室里哭。
“没事,我现在就出来。”小茹打了个哈欠。
大概是因为受凉的缘故,她容易疲倦。
她穿着浴袍出来,头上用毛巾包着**的头发,娇俏的脸被水蒸气熏得粉霞满面,那双灵动的眼儿水雾蒙蒙的,戚尧一直守在浴室门口,见她出来是如此模样,不自然地把脸别开。
小茹同样有些不自然地回了房间,戚尧在门口说道:“我帮你吹头发好不好?”
小茹正坐在床尾的沙发上擦头发,听他这么说,自然不会拒绝。
他为她将头发吹得半干,细心又温柔,小茹心里甜蜜,只有戚尧哥哥才会对她这样好,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糊涂,害他担惊受怕,一时间心里又好一阵愧疚。
青年从身后轻轻拥住她,声音低沉而压抑,“小茹,不管你遭受了什么,戚尧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小茹心里一暖,可转念一想,这话怎么怪怪的?
青年将小茹掰过来,让她正面看着他,”“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让艾伦为他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小茹连忙道:“不不不,戚尧哥哥,算了,那个艾伦没有对我做什么的,算了,你不要为了我犯险。”
从她在赌场碰见艾伦,她就无比确定那个男人是个危险的狠角色,肯定很不好惹,他不要戚尧哥哥为了她处于险境之中。
小茹又联想到程问南的手臂差点被砍的画面,如果换做是她的戚尧哥哥,她一定会发疯。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小茹,你别怕,别怕……”戚尧紧紧抱住小茹,浑身颤抖得厉害。
小茹经历这一遭倒还好,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会对戚尧打击这么大。
“戚尧哥哥,你放松一点,我真的没事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小茹拍着青年的背,安慰道。
青年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不让她离开自己分秒。
这世界上唯一让他恐惧的,就是失去她。
她怎么会知道,她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她是他全部人生的意义啊!
小茹想到从艾伦那边拿走的平安扣,去换下的裤子兜里拿来,“戚尧哥哥,你看。”
戚尧看着小茹手心里的平安扣,讶异,“你哪里找到的?”
他记得这东西丢了好久了,也不知道丢哪里了,不敢跟小茹讲,怕她生气,生气他不好好保管她送的东西,不过小姑娘从来没问过就是了。
小茹:“艾伦给我的,他说是他当初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偷走的。”
戚尧:“……”
他想了想,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应该是那一次。
当初他和艾伦关系还好,那时候艾伦并没有对他表露过多的占-有-欲和邪--恶的念头,彼此之间都是正常朋友的交往。
那时候他们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办了一场私人游泳比赛,他把平安扣从脖子上解了下来,放在了衣服上,也就是那个时候丢掉的。
“你还要吗?”小茹问道。
戚尧不确定:“我……”
“以后我再送你一条吧,这个你就不要戴了。”小茹把平安扣放进抽屉里。
这条平安扣被艾伦带在身边那么久,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她不喜欢。
戚尧没说什么,倒是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怎么会把这个东西给你?”
“不知道啊,就突然给我了。”小茹:“他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是不是戚尧哥哥?”
戚尧:“你觉得他好吗?”
“我不知道。”小茹不确定地回答道。
从头到尾,艾伦都对她没有真正的恶意,她踹他,他其实完全可以反击的,如果他想反击,完全有能力把她收拾老实。
虽然她有妈妈的手镯,情绪起伏大的时候会激发无穷力量,可到底缺乏攻击人的技巧,艾伦真要动真格,她不是对手。
但他对她,多番容忍。
单是这一点,她就没办法完全判定他是个坏人。
然而戚尧对小茹的这个回答很意外。
按理说,艾伦多次算计她,这次又设套将她掳到海上去,困在游艇上求救无门,难道她不该恨他吗?
戚尧敏--感地觉得事情正在朝他恐惧的方向发展。
难道小茹她对艾伦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戚尧出于恐惧,又一次用手盖住半张脸。
艾伦各方面条件都不差,并且很善于和女人打交道,而他的小茹又是那样天真单纯女孩儿……
戚尧不敢让自己往下想,一言不发离开了房间。
小茹对青年此刻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看他走了,而此时电话响了起来,是霍初曼。
于是她就和霍初曼聊了起来。
霍初曼对她失踪的事情很担心,表示要上门来探望她。
小茹安慰了她几句,“没事啦,钱你不用急着还,我不急着用钱的。”
霍初曼道:“不行的,程问南已经把他之前买的二手车卖了,打算先还你一半,后面的钱,他打算问家里人要,他家里条件还可以的,你别担心,赌债这种东西,他必须还,要不然他会以为这些钱来得很容易,以后会更加变本加厉的。”
小茹说道:“这些都是其次,你得想办法让他把赌--瘾戒了,毁掉一个人一个家庭,往往就是黄--赌--毒。”
“我不想再管他了,我已经跟他提分手了。”霍初曼恨恨道。
“初曼……”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染上赌--瘾吗?就是因为他认识的一个女同学,就是那个骚--货经常带他去赌场……”霍初曼说着说着就哭了,“之前我和你在外面租房子住,他就天天和女同学一起在外面乱来,我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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