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祭司发春了这是?”有人压低了声音问。
四方:“你瞎说什么呢!”
“总感觉祭司大人怪怪的。”那人撇撇嘴,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开始大块吃肉。
一个容貌艳丽纤妍洁白的雌兽走了过来,双唇好似涂了胭脂般红润,他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仰慕,羞涩笑了笑,举起酒杯:“大人,我敬你一杯。”
“傻楚,他这杯酒可是加了料的哦,你小心一点别被人劫色啊。”
艾泽被洗白后,暴兔族都知道他和朝风什么都没发生过,很多雌兽都动了心思。只可惜艾泽平日里看着温和,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离雌兽都远远的。
就算遇见了,也是不假辞色,断不会亲近。老族长也特地和他提起过这件事,只可惜收效甚微。
“我知道。”楚衡用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雪岑,只见他脸色发黑,难看的很。
于是他对面前的雌兽笑了笑,接过这杯酒一饮而尽,他还凑近雌兽,轻声道:“谢谢你。”
亚兽的雄性魅力扑面而来,让南音红了脸,腿脚发软,都有些站不稳。
没想到艾泽大人是个亚兽都如此有魅力……
还有,他居然接过了我的酒杯,那他是不是对我也有意思,哎呀,早知道就不听母父的话往酒里下药了。
他还是更喜欢细水长流一点呢,一夜荒唐还是过于粗暴,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南音低头娇羞胡思乱想的时候,雪岑已经大步走来把人带走了。
南音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加深艾泽大人对自己的印象,结果面前空无一人。
南音:……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大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艾泽刚刚正站在那,这位祭司大人就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把自己拉到这来,也不知是要做些什么。
自从真香大白以后,这位大人就专门登门道歉,说是冤枉了好人,一定要赔罪,而自己也很感谢他处置了托尔,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但即使如此,他也想不通这会子这位大人有什么话要说。
艾泽好刚刚喝了些薄酒,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绯红,水润的红眸写满疑惑,粉唇微启。
见此,雪岑只觉一股无名欲/火在胸口燃烧,喉结滑动,努力想去忽略这种怪异的感受。
他压低了声音,低垂眼眸,避开了艾泽疑惑的目光:“没什么事。”
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会做出方才那种奇怪的举动,只是看这家伙和那雌兽聊的火热,心里头就恼火。
这个醋味还真是熟悉。
楚衡来了点恶趣味:“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雪岑脑子还没想好,这话就喊出了口,他硬着头皮迟疑道:“其实我还是有那么点事的。”
艾泽果然停下来脚步:“那究竟是什么事?”
“这么久了,我还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
“我其实,就是雪岑。”
雪岑低着头,酝酿着措辞,委婉地把这些事从头到晚解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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