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好几天,祁睿展不光带着华冰玉到处游玩,还会拜访那些邀请他过去的大商人。很快,他就像在京城一样,有了一帮年轻的狐朋狗友,每天都在花街等地寻欢作乐,阵仗闹得还不小。
华冰玉则带着安少河每天自己找地方玩儿,顺便体察民情,倒也开心得很。
“成王夫妇可真是有趣,一个一天到晚都在花街鬼混,一个带着年轻的表弟到处看风景……啧啧!这京城的年轻夫妇,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吴起笑着说,“成王刚到的时候,亏我还紧张了一下,没想到啊,这位纨绔王爷倒真是不负盛名啊!这才几天的工夫啊,咱们这儿最红的姑娘都被他迷倒了!”
“成王年轻又俊俏,又有钱又有地位,姑娘们自然是爱他的。”师爷说,“之前有人说,成王已经收心不玩了。我当时就说,这怎么可能呢?区区一个王妃,如何能让浪子回头?不过,成王妃倒也不容小觑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带着年轻后生招摇过市,也不怕成王收拾她!”
“那可是华忠平的女儿,成王那个酒囊饭袋岂能打得过她?回到家里,还指不定谁收拾谁呢!”吴起说完,就猖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行宫的主屋里,“酒囊饭袋”的成王殿下果然正在被华冰玉收拾着。
他趴在软榻上“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华冰玉在他的肩胛处用了一点力气,道:“不用点劲儿,这块瘀痕可消不了,你就忍忍吧。英雄救美,可不是那么好玩儿的!”
华冰玉说完,就更用力地给他推拿,惹得祁睿展连连求饶。
“冰玉,你是不是成心的?我跟你说,当时那个情形,是个人都要上去救人的!她差点就摔下去了,我能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人摔下楼?”祁睿展龇牙咧嘴地说,“我又不是自己想去花楼的,还不是为了查案吗?”
“是吗?殿下还委屈上了呢?这每天酒气熏天,带着一身脂粉味儿回来,真是让您受罪了呢!”华冰玉哼了一声。
祁睿展说:“当然是受罪了!那种地方又乱又吵,我才懒得去呢!我就想在家里,抱着我的冰玉……嘿嘿,我的冰玉不涂粉也是香的,谁也比不上!”
华冰玉的表情松动了一点儿,又给他揉了一会儿,便道:“算你会说话,今天就饶了你。好了,已经揉得差不多了,你站起来活动一下胳膊,看看好一些了没有。”
祁睿展从软榻上爬起来,活动了一下被撞伤的左肩,道:“果然好多了,你这双手可真厉害。”
说完,他凑过去想要亲吻华冰玉。华冰玉却嫌弃地偏过头去:“殿下一身酒臭味,还是先去沐浴更衣,喝了醒酒汤再来说话吧。”
被嫌弃的成王殿下可怜巴巴地盯着华冰玉:“冰玉……你陪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早就洗过了。”华冰玉心如磐石,坚定地说,“殿下不要撒娇了,撒娇也没用,我是不会陪你过去的。”
“好吧,那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祁睿展灰溜溜地带着小厮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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