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鹅……
唯有当事人的下人们才知道。
那一整日下来,孟太傅院门紧锁,不知与他们将军闭门在详聊些什么家国“机密”大事。
——昏暗的寝卧一片凌乱。
孟元毅将燕风压在桌案上,半眯眼笑容餍足。
他手指流连在男人紧实的腰肌上,然后是那两片漂亮有力的蝴蝶骨,接着是布满牙印的后肩。
“义父,我们何时出发去边疆?”
兴许是被顶弄的狠了,燕风喘着粗气回答:“明……明日我们便、啊,别顶那里……”
孟元毅笑的如同只狡猾的狐狸。
“明日恐怕不行,毅儿也是担心义父呐,您未来三天内恐都行动不便。”
说着他又向前猛的挺了挺腰身。
换来他的义父嘴里阵阵破碎的呻l吟:“毅儿,你动作稍微轻点……呃啊,别……”
孟元毅:“嗯?义父您喜不喜欢元毅啊?”
“喜……喜欢哈啊。”
喜庆贵重的喜服被两人铺在身下桌案。
那一抹火红,红的越发娇艳肆意,像是栽种在心上人心尖上的木棉盛开。
桌岸前叠覆的两个高大身影。
在换了个姿势后又进入新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彼此的往后余生,也已近在眼前。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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