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她的感觉渐渐变得虚假，眼前的生活成了尚未苏醒的梦境，他清楚这是一场真实的噩梦，却久久醒不过来。
他想起那个下着雨的夜里，武月忽然把他叫醒。
“抱抱我。”她说。
“做恶梦了吗？”他搂着她问。
“没有，失眠了，想到很多事情，不知道活着是为什么，但又特别怕死。”
“想这么多干吗。”他说。
“其实你跟我一样，我们在这点上是一样的，对吧，你和我一模一样。”
“对，一模一样。”
他把她抱得更紧些，然后和她一起听着雨声缓缓入睡。
“小狗。”某天下午，他们沿河边散步，武月微微歪着头对路海轻声唤道。
“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整我？”
“没有呀，我只是好奇，如果以后我们分手了，你还会不会跟我做朋友？”
“咱们不会分手。”路海说。
“万一呢？”
“那我也是最关心你的人。”
“说得好听，等你交了新的女朋友就不理我了吧。”
“嗯……有了新女友还和你藕断丝连可不太好。”
“没劲。”武月气哼哼地说。
“谁让你问的。”路海说，“除了你，我对别的女孩都没兴趣，去哪儿找新女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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