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是看她一脸疑惑便知道她定是不知道,便开口道!
“当年我刚来尽南不久,这周府便举行了一次招贤会,那次招贤会在巡凤城外越江上举行,大船上彩旗猎猎也是设了三层看台,而那九个小船结绳连在船侧,九个小船上设着擂台,第一次见招贤会我只觉得热闹的紧,我专注看着那些打擂的人,突然看台三层也是这样传来了一声惨叫,我当然是飞身上去选择救人。”
说着戚如是冷冷笑了笑。
“人我当时是救了下来,周府没感谢我,还给我捅了几个大乱子,后来我才知道,我救的人中有一个周府旁支子嗣考上了东阳书府,可没过多久,在那人进到东阳书府前还是死于了意外,那次来的刺客是九江水匪,这次来的是潜入的秦军,看着都和那位无关,可任谁不是傻子都猜的出来,这中间究竟有什么弯弯绕绕!”
“这些年死去的周府旁支子嗣都快有几十人了,可周府每年还是有旁支送子嗣来,你以为那些旁支不知道渠谭的手段和目的吗?不过都想为家族求个好前程,哪怕知道有危险,也不惜搭上性命搏一搏。”
“所以我从那次后便再也不参加周府的任何邀约!”
林越清听完戚如是的话,脸色有些复杂,她的声音压的极低问道。
“渠谭就这么厉害吗?这么多周府的家臣和旁支都治不了他?还是说……。”
戚如是做了噤声的手势道。
“别说了,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
高台上渠谭的脸色真是难看到了极致,姜若协的那句话可谓是直接明了的毫无遮掩。
“是……是渠谭疏忽了……!”
“不是你疏忽,是你有意为之,渠谭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周家的家臣现再都服你捧你,我也不管你背后是谁,但是今天本王既然跟你说明了,那么本王这小舅子在周府若是还遇到今天这般险事,你可以试试看,你这位置还坐不坐的稳!”
渠谭虽是气闷的不行,却也不敢发作,最后还是的咬了咬牙调笑道。
“临王殿下真的是多虑了,卿公虽是将周府交于了我代管,可是最终这周府还是周家的,渠谭只有满心对卿公的感激,怎么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我对周家绝无二……”
姜若协见渠谭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低头缓缓勾了勾唇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席昭,你让他们把刺客押下去还给渠大人!”
渠谭听着那句还给渠大人,心下又气又急,脸上却又不能发怒,那模样看着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一旁的渠仙仙闻言正想反驳临王,渠谭察觉立马拦下了她。
“长洲派人送小姐去她该去的地方!”
长洲闻言对渠仙仙做了个请的手势,渠仙仙怨恨的看了一眼那说话夹枪带棒的临王,看到自己父亲示意让她快离开的眼神,这才不情不愿朝着长洲指引的地方走去!
看台下的擂场热闹非凡,临王坐看台在最高处的中心,林越清坐在最底层的边角,两个人都端端正正坐着,各怀心思!
林越清不懂为什么临王什么要来搅这摊浑水,这周府的势力盘根错节,他刚刚看他和渠谭交谈,虽然她没听到两人在说什么,可他明显看到渠谭的脸色晦暗而狰狞了一瞬,姜若协肯定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他这样明目张胆和渠谭作对,不是没事儿找事儿为自己树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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