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铭感激万分,当即在市内的一家静吧(较安静的酒吧)里订了一个包厢,以林枕书和谌珂的名义约沈淼见面。
渝城的夜到来得很晚,晚上七八点时才刚刚迎来落日。漫长的傍晚催生了成群的酒吧街和富有名气的酒吧文化,不少的小众歌手和地下乐队在这里驻唱,音乐声漫过长江水。
骆铭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今晚选择的这家静吧却很有品位,是整条街上环境最好、消费也最高的一家店。沈淼准时来到店里,林枕书和谌珂已经在等她了。
“你俩找我有事儿?”她将挎包随意地扔在沙发座上,跷起了腿。
林枕书堆了一脸的笑容,将菜单推到她面前,谄媚道:“先点单吧,听说这儿的鸡尾酒特别好喝,你尝尝呗。”
沈淼接过菜单,扫了两眼,在店长推荐里随便点了一杯。
林枕书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耐不住好奇心,什么都想试一试。
“这儿的酒取名都好奇怪啊。Bloody Mary,血腥玛丽,听起来好有意思,我也要点一杯。”
谌珂却出声阻止:“不行,你酒量不好,不能喝酒。”
“我酒量不好?我酒量很好。不信我今天喝给你看。”她不服气。
“你上次喝完酒就闯进我房间里,还……”
“停停停……”她连忙捂住谌珂的嘴,“可是这里只卖酒,”
“唔闷粗去麦。”他被堵住嘴,说的话含含糊糊。
林枕书放开他:“说人话。”
“我和你出去买。”说着,谌珂向右侧瞥了一眼。
她心领神会,立马起身:“对对对,附近好像有个超市,我们去买果汁吧。”
沈淼挑眉问:“你们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看你们秀恩爱?有事吗?”
林枕书伸出一根手指往她的身后指了指。
沈淼回过头,穿着牛仔外套的骆铭正站在她的后侧,一直沉默地注视着她。
“师……师父……”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又是你?”沈淼翻白眼,“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回绝黄校长了,我是不会留在渝大教书的。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谌珂拉了拉林枕书的衣袖,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店门。
走出静吧,街头的音乐声如潮水般涌来,在江边卖唱的街头艺人背着一把木吉他,用沙哑的喉咙唱着情歌。
“只一眼就够的决心,不及喝醉时的勇气。如果没见过你,不知想念能多么偏激。我想把你每条街走尽,却永久迷失在这里……”
晚上九点的渝城刚刚入夜,酒吧街的大小屋檐都悬挂上了小而密集的夜灯,将每一个夜晚照得灯火通明,江面燃起橙色的倒影。三三两两的情人结伴在街头漫步,醉酒的流浪汉则将颠倒的步伐藏进了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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