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今天好点了吗?”**Y**Q**Z**W**5**C**O**M**
陆蔚然摇摇头,惹得秦慕珩眉头紧皱,还没有问出什么,陆蔚然却是先开了口,“慕珩,钟沉呢?”
话里带笑,藏着极其危险的试探,又有说不清的狠意,秦慕珩只当是错觉,给陆蔚然掖了掖被子,“如果还是不舒服,就多休息吧。”
陆蔚然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了秦慕珩的手腕,用的力不多,却是足以扣住秦慕珩,眼神湿漉漉地落在秦慕珩眼底,说的话却颇有威胁。
“慕珩,如果你不把钟沉送走,你也猜不到会发生什么。”
秦慕珩看着他发白的手,话里带着微微怒气,“陆蔚然。”
似乎是很久,秦慕珩没有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他,这时候竟是觉得这名字从他嘴里,和从钟沉嘴里吐出来是一样的刺耳。
他挑眉看着秦慕珩,“我为你做的傻事不少,但你要相信,我为你敢做的事情也不少。”
“你懂吧?慕珩。”
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听不懂这里面的意思。
秦慕珩深邃的眼眸又冷了几分,右手背在身后,修长的手指几乎泛白。
医院里。
抢救室内。**Y**Q**Z**W**5**C**O**M**
耳边是医护人员慌张的讨论声,胸口处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睁眼,手术台上的灯正晃着眼。
针扎进皮肉里的疼痛让钟沉都忍不住皱眉,明明他是这么隐忍的一个人,如今却是一点疼都受不了了。
手术台旁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随之钟沉的手心被人打开,塞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除了疼,大概什么也记不得了,手心里的碎纸片直到他手心出了汗,浸湿了大半张才被他回过神来塞进了衣服里。
浑身都是沉重的,睁眼都费劲。
钟沉看着天花板,鼻腔间全都盖着厚厚的酒精味,身上的疼痛去了大半,他动了动身子,腰间有些瘙痒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震。
“钟先生,您……”秦慕珩的助理不声不响的在旁边,忽然出声便接了钟沉一记警惕的目光,这一看便让助理默了声。
“秦慕珩呢?”
钟沉起了身,光着脚踩在地上,扯了扯衣摆,那张纸便不留痕迹地滑进手心里。
“秦总在忙,钟先生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助理低了低头,微微皱眉似乎是有些不满钟沉对秦慕珩的称呼。
钟沉淡然地瞧他一眼,声音冷淡,“不用。”
他径直走进卫生间里,背影修长。
助理默不作声的站在门口等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生间才传来冲水的动静,钟沉已经走出来推了窗,有风灌进来。
他忽然开口。
“让秦慕珩回去别墅一趟。”
“什么?”助理大脑一懵,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钟沉侧过头用余光看他,“不是说你转告吗?”
“今晚,我想见他。”
钟沉自顾自地开车回别墅。
被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震了震,他随手抄起来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放在耳边。
“钟沉,你玩什么花样?”
电话那边,秦慕珩的声音又冷又沉,裹挟着几分怒意。
钟沉一顿,下意识地勾了勾唇角。
那笑意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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