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她不接话, 细白的五指在他爆裂的五指间来回滑动, 就连指缝,也一点不落。
话继续不下去,气氛一下子就低到谷底。
等皮肤把香膏吸收完,纳兰长燃就又换另一边给他涂,“若是你嫌麻烦, 那每日早晨, 就我帮你涂。”
沈宴慎不动声色地将左手放到床铺上, 右手乖乖地随她动作。
纳兰长燃早就察觉他的动作,她回头嗔怒地瞪他一眼, 就直接把他放到床铺上的手拿上来,搁到自己腿上。
沈宴慎一缩, 她立即抓住。
“听话,会勾丝的。”那样裙子就坏了。
“沈宴慎。”她撇撇嘴, 真的哭了, 愤愤地换了个方向,努力地压抑着哭腔, 质问他,“你把我当什么人呢!”
他怎么会觉得在她看来裙子比他重要呢?
“哎, 哭什么, 丑死了。”他无可奈何地抬手就要帮她擦,手快要贴到皮肤,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会刮疼她的脸,遂想也没想就放下。
纳兰长燃尚还悬着的那么一点情绪, 为他的在意和怜惜剪断。
眼前的视线更是早被眼泪折散得快看不清他的模样,一股热血冲上头,她顺势起身,精准地咬上他的唇。
沈宴慎没有防备,被她野蛮的冲力砰地压到身后的床板上。
管不上磕得微微有些疼的后脑勺,嘴上撕扯的痛感更为无肆地侵蚀五官百感。
他垂眸,只看到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作乱。
嘴唇被咬破了,纳兰长燃骑着,有肆无恐地吸着血。
沈宴慎无奈地任她撒气,心想,她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若是能开心些,吸血就吸血吧。
可吸了一下,她那股凶狠劲就慢慢弱下来,跟着眼泪吧嗒地砸他脸上。
还没来得及抬头,她就又往下拱,像只被逼急的幼兽一样,伸手去扒拉他的衣衫。
动作急躁了些,她拉扯了好一阵也没解开他腰上的扣带。那扣带也故意同她作对一般,她越是想解开,它就偏偏扎扎实实地在原处,无论她怎么,就只是松却不解。
一气之下,她低头张嘴就咬。
沈宴慎紧绷着身体,从她嘴里把扣带拿出来,轻而易举地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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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宴慎。”她的声音跟猫叫似的,软绵绵的,说话间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膛扫刮着。
“怎么了?”他半个上臂都是她铺散的头发,隐约有些倒刺的大掌在她光滑的后背极慢地抚慰着。
她不回答,只又较方才轻些地再叫他名字。
如此,她叫一声,他就应一声。
许久,当沈宴慎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忽地抬起上身,那及腰长的头发顺着她动作拖起来。
有一瞬,沈宴慎相信志怪录里吃人心的海妖是真实存在的。
“沈宴慎,”她睁着水汽弥漫的双眼看他,“再过些时日,我为你生个孩子吧。”说完,她往前挪挪,枕到他脸侧的空余处,一手绕过他的下颔,摩挲着他的耳垂。
沈宴慎不敢相信,勒在她腰上的臂弯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纳兰长燃是真的主动同他说,愿意为他生孩子,才颤抖着声音问,“你真的想?”
“想。”不止是愿意,是想。
沈宴慎欣喜若狂,可转念一想,不说现在时机不对,就说她的身体,也未曾合适孕育一个负担不小的生命。比起孩子,他更希望她能好好的。
“那就等合适了,你为我生个孩子。”他兀自说着,又肯定道,“嗯,一个,就够了。”
他话里流露的情绪太过于明显,纳兰长燃不用看都知道他定是嘴角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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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思一转,悄悄地附到他耳朵处,小声地吐纳,“沈宴慎,告诉你个秘密。”
他挑着尾音嗯了声。
然后感觉耳骨被她牙齿细细地研磨,“秘密就是——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这四个字像是在沈宴慎心底炸开了个天雷,他愣了一秒,当即抱着她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到身下。
而她明显是早有预谋地,他动作刚停下,那骨肉匀称的细腿就交扣到他腰后,甚至还颇带暗示地以脚后跟为笔,在他尾椎处上下滑动。
“你再看着我说一遍方才说的话。”
“不说。”她翘指落到他鼻尖,顺着嘴唇,一路极尽妖媚地画到他喉结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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