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即战争之初,流言便起。
佘夜潭中,与凌影阙接触最多的人好奇:“为何凌影阙上战场的人这么少?”
另一人解释:“观海山规定了,超过一半的强者都要进入战场,她们达到了标准,哪里少了?”
不料路过的万踪山人不悦:“哼!你竟不知哪里少了?那不有很多凌影阙人住在了洹山吗?洹山上的人,加起来,恐怕要超过上战场人数许多吧?”
佘夜潭解释的弟子皱眉,却是原来那发问的弟子先解释道:“近来凌影阙扩张得迅速,很多根本算不上强者,如何能算强者之中,硬要抽出五成人?放在战场上岂不是白白送死?”
万踪山的人在眼前,佘夜潭的弟子自然帮着与佘夜潭交好的凌影阙了。
万踪山弟子冷笑道:“凌影阙的人如何给你好处了?你们也是受损的分派,竟然帮着他们说话?新招的人多了便可以不算是凌影阙弟子,便可以不用按照观海山的抽出五成了?不知观海山是不是知道却刻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观海山现在是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知道,”忽然闻言赶来一个鬼双城的人,他自然是站在万踪山这一边了,“可就算观海山现下不知道,待他们知道了,有圣女海月在,两只眼睛也必须得闭上一只。”
万踪山的弟子与鬼双城的弟子相视一眼,皆冷笑。
佘夜潭二弟子气愤,却因为终究是观海山上的事情,关于圣女不好的传言他们也是由来已久,并非这一天两天的,真假难辨,实在无法辩驳,他们又不是善于辩驳之人,只有说一句:“清者自清。”
万踪山弟子饱含怪气地道:“清者自清之后,可跟着‘浊者自浊’。不说这次凌影阙上战场的弟子数量不到五成,便是从前,凌影阙倚傍圣女,竟长久维持强大地位屹立不倒,实在蹊跷。”
“你们万踪山,”一居住于佘夜潭势力之中的凌影阙弟子闻言忍耐不住,立即走上来,冷面反驳道,“怕是嫉妒我们的地位,过于眼红又无可奈何,是以只能借圣女谣言抹黑我们吧?”
万踪山弟子脸色一变。
“这位凌影阙的姑娘所言极是。”莽萋亦从方才凌影阙弟子走出的方向走出,“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观海山并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前所有关于圣女的不好的传闻也都是刻意谣传。”
万踪山、鬼双城两名弟子脸色更加不好看,这位莽萋姑娘出了名的厉害,打理门派厉害,说话也厉害。
鬼双城的弟子本想就此示弱,道:“莽萋姑娘,随口一说,若有得罪,我等告辞。”
莽萋却不打算放过他们,谜一样的笑容这次带上了讽刺的意味,冷目盯着万踪山的弟子,道:“我观这些年来,相信这些谣言的人中,以万踪山的弟子居多。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教主离世后余威犹在,凌影阙地位长久维持,而现教主出身万踪山,你们万踪山却没有因此得到多少好处,是以,眼红了。”
万踪山弟子脸色发黑,似是被人说到了痛处。
鬼双城弟子见状,生怕万踪山弟子闯上去理论,反倒被骂得更惨,忙抢先道:莽萋姑娘伶牙俐齿,不过正如我们方才讨论的一般,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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