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能肯定,那蛊一定是别人下的。」
「为什么?」
「懂蛊的人,是断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养连枝蛊的,除非那人是以连枝蛊要牵制别人。
可若是如此,那体内的连枝蛊就一定是母蛊,可药师体内的蛊分明是条子蛊。」
修苒听闻安德莉雅所言,眉头纠成了一团,她抿了抿唇才道:「……好,我晓得了。」
「对了,安挅,」好半晌未开口的萧鸣鸿蓦地出了声道:「方才修姑娘也吐血了,能劳烦妳为她瞧瞧么?」
安德莉雅正要应声,修苒骤地朝二人摆了摆手,比着禁声的动作。
跟着,修苒拉了萧鸣鸿的袖子往那大水瓶走,她轻而易举地把那沉重的水瓶给举了起来,让萧鸣鸿先进去地道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当修苒头顶着大水瓶进入了地道,把水瓶稳稳地放回了地面、堵住了那地道时,帐外听闻到了一个扫帚轻轻在沙上扫过的声音,再来便是营帐外罗顿夫的人道:「卡洛婆婆?」
「婆婆,您怎么这么早?是赶路过来的?我还以为您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会到呢。」
「嗬嗬,夜里比较安静,赶路比较方便些,而且坐扫帚还比马儿来得平稳得多。」
「那些是您的姐妹?要不要我们搬些椅子、上些凉茶好让她们休息一下?」
「好呀,一路上赶来都没休息,而且入了沙漠风沙又大,真的是让人觉得挺渴的呢。」
「好好好,我们马上让人端一些茶水出来招待。」
「嗳,先别忙,那人呢?有没有乖乖地待在营帐里?」
「婆婆,安德莉雅给那人用了那个,当然是乖乖地待在里头。」
「还在梦里?」
「嗯,头儿说,等宴会前整个清醒就好……对了,安德莉雅也在里头,婆婆有疑问可以直接问她。」
「这样呀,我进去瞧瞧。」
「好呀,要不要我帮您拿着扫帚?」
「不用麻烦了,我搁这儿就行了,可别给我拿去当柴火烧呀!」
「怎么会呢!您放心吧!我会用生命看着您的扫帚的!」
「嗬嗬嗬,年轻人就是爱说些夸张话。」
卡洛朝空中比了个下来喝茶的动作,把帐帘一掀就进了帐。
卡洛婆婆一进到营帐里,就闻到了在煮药草茶的味道,只是那味道中好像还混了一丝熟悉的男子气味。
她回想了一下,想到那气味很像是当时那个逃走后一直未被抓回来的男子,难不成安德莉雅在这营帐里窝藏了那个男子?
营帐里的情况被眼前的一个大屏风给遮挡住,她无法一眼看见里头的情形,更是怀疑那男子真的在这营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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