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就是你杀了我老公!”
天刚刚亮,周悠悠着大肚子,就跑到了程秤的房间里,抓着他的衣领,撕心裂肺的叫着。
女人的眼睛胀的通红,深深的眼袋表达了昨晚的睡眠质量似乎不大好。
程秤半躺在上,双手只是撑着,不敢反抗,毕竟自己魁梧的体和旁边这个孕妇相比,显得更加强壮。
女人的声音太大,把别墅里其他的人都引了过来,没有人敢上去拦着,都只是站在门口,远远的望着。
人们也都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无法对上这个魁梧的男人,造成什么伤害,所以他们的眼里不是冷漠,更多的是同,被打的男人也是出于这种同。
再一次的绪波动,让女人再一次的昏厥。
幸运的是,女人的房间里,还有医生留下的药。
上,女人憔悴的模样,让人担忧她的体,甚至是她肚里的孩子。
没有人会愿意亲眼看见自己丈夫死去的模样,更何况自己还有孕在。
“呃”
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了。
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别墅里的人们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站在别墅二楼透过窗户往院子望去。
院子里停了一辆黑色的私家车,门口依然还有警察蹲守着。
从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
是之前的那个邋遢的警察张升,还有一位,别墅里除了任衣扬都感到面生的男人,陈即。
二人只有张升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看样子,像是调查出了什么,往这边赶来了。
“咔嚓”
刘可早早就在楼下帮忙把门打开了。
张升揉了揉鼻子,挠了挠后背,对着楼梯口大声的喊着。
“所有人!排队过来!”
说完,张升就从档案袋里掏出了几个针管。
......
“命案?”
陈即刚一进阳城的警局,一别墅的命案的资料就放在了桌子之上。
死者名为谢真的男人,南方,已婚。
来到阳城的原因是想要去北方村落周围的山区自驾游。
死因为被刀具刺入心脏,是否还有其他的因素,目前还在尸检当中,尚且不明。
至于那把凶器,刀柄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看来凶手行凶时佩戴了手,或者是清洁过刀柄,但在伤口处并没有发现有过二次插入的痕迹,如果是事后清理的话,说明凶手行凶后短时间内还能保持理智。
无论是以上那种况,都能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冲动型伤人,凶手能够在这么多人的别墅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保持清醒的头脑,说明一定是存在预谋!
“尸检那边还需要人吗?”
百合在后自告奋勇的问着。
张升看了眼百合,摇了摇头。
“近期没有其他命案,现有的法医够用了。只是物证科那边,倒是需要人手。”
一听完,百合就往里面走,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过头,小声的问着。
“物证科在哪?”
......
“啊,呲”
针头插进了小个子的手臂里,血管里的鲜血一点点向针管里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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