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什么东西,到也是装了十大车,人多。
副宫虽然豪华,但是李纯确实是没有心思欣赏,进房间就发呆。
皇帝李诚这是什么意思呢?
这皇帝的心思得揣摩透了,不然小命就没有了。
多少宦官,因此丢了性命,丢了性命还不知道怎么丢的。
李纯发呆,琢磨着皇帝李诚的心思。
这是副宫,副宫本是皇帝玩乐之地,现在让他过来,几个意思?
他现在的身份是尽人皆知了,李劈和沈初燕的儿子,老大。
李纯是想得脑壳痛。
第二天,他去七库,进去后,找伦伯,伦伯被他扎了一剑,现在看到李纯就害怕。
李纯坐下,说:“我找人库的库长吉顺。”
伦伯看了半天李纯,一激灵说:“马上叫去,你等着。”
伦伯的反应有点奇怪,李纯满脑袋的就是想着皇帝李诚要干什么,也没有去注意。
伦伯出去,再回来,说库长在院子里等他。
李纯脑袋也不知道怎么的,恍惚了一下,没想出去,出去,看到院子里站着几十人。
李纯一愣,立刻就明白了,伦伯看着李纯说:“你装得太大了,今天你出不了七库了,最深的牢房,就是你的地方。”
李纯心里骂着,你小子脑袋长屁了,还是长苍蝇了?
李纯说:“我可和你说得明明白白的了,你没问问佐公?”
伦伯说:“七库只听命于皇帝的,除了皇帝我最大,我自己也有权力决定杀谁不杀谁,不用请求皇帝。”
李纯问:“皇帝和你说的?”
伦伯说:“你在的时候就是,你当七库总库长的时候有这样的权力,我也有。”
李纯说:“没毛病,可是毛病大去了。”
李纯把剑抽出来,看着伦伯说:“你年纪这么大了,火气还这么大,其实,你现在就是享受生活的时候,没有必要搅到这血雨腥风里,你得不到什么的。”
伦伯说:“我就是为主子服务的,从出生,到死亡,我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是主子的。”
李纯愣了一下,还有这样的人吗?
李纯说:“我下不去手,我离开七库,不招惹你行了吧?我错了。”
伦伯说:“也可以,但是你离不开七库,自己进大牢。”
李纯说:“你特么的想什么呢?我是先皇李劈的儿子,你特么的能分清楚,谁大谁小不?”
伦伯说:“不行,你扎了我一剑,我就扎你一剑。”
李纯确实是不想再招惹什么事非了,他就是想看看母亲沈初燕的档案,看看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是怎么样的人。
李纯把剑扔到地上,看着伦伯。
伦伯一愣,看着李纯。
伦伯想了半天,去拿剑,就在手快拿到剑的时候,突然他的手就掉到地上,伦伯看着手,半晌才“嚎”的一嗓子,才知道痛,那剑有多快?
那是无形沈焱,无形谁也没有看到,没看到人,手掉了。
李纯伸手把剑拿起来,看了一眼伦伯,要走,伦伯喊着:“无形,无形,你让无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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