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是因为不了解。我见过多少机会到眼前没有抓住的年轻人后来追悔莫及。”
“抱歉,我还有工作,同事们都在等我。”乔郁绵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要迈进了娱乐圈,十八线的小虾米一年所得都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数字。
“……那,你如果改变主意,随时联系我。”对方也没把场面搞得太尴尬,只留下了联系方式,转身上了停在路边的跑车。
“乔郁绵????你这是干什么?”苏芮可盯着他的脖子瞠目结舌。
化妆师窃笑着替他抓了抓头发,顺手递给他一面化妆镜。
秋老虎发威,中午出门前他冲了个澡,衣服还没穿好就被安嘉鱼按在墙上一番挑逗,像个处在口欲期的婴儿那样卖力吮玩他颈上的皮肤。
喉结正下方,原本以为一下下就会消掉的痕迹,这会儿依旧鲜红着,像颗即将成熟的覆盆子。
“……大热天的,穿高领也太奇怪了……这怎么办啊,搞个滤镜?”苏芮可扶额,“啧,你说你们就不能往衣服能盖住的地方嘬么……”
“咳。苏总……”这句抱怨有点过火了。他冲苏芮可试了个眼色。之前去肯尼亚的时候,他就发觉摄影师不太能接受同性恋的样子,碍于共事已久,已经尽力在无视。
“带我这个吧。”造型师从脖子上摘下了黑丝绒的choker,不到两指宽,刚好可以遮住。
乔郁绵看着中间那块碎钻雪花吊坠犯了难:“这是女款吧……”
“没事,这个是活的,可以换,拆下来就好。”造型师打开坠子扣,只剩一条素净的黑丝绒,“带这个别穿粉嫩的颜色,穿黑吧……我记得里面有一件黑色丝绸的衬衫你去换上。”
他依言换上松垮的衬衫,又被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袖子也挽到肘上。
“啧……这……还像个花艺师么……”几个女孩子围着他,造型师沉吟片刻,“反正都不像了,那就彻底一点。”她从超大水桶包包里翻出一只镜盒递给乔郁绵,“把这个带上。”
是一只复古金丝边平光镜,镜腿上还连着一根极细的金属链。
“老花镜么……”直男摄影师瞪大了眼睛。
女孩们嫌弃地瞄他一眼,又转回头看着乔郁绵。
“你等一下要低头包花,所以后戴吧。”
乔郁绵淡定地接过眼镜,研究了一会儿抬头问道:“什么是后戴……”
好像也没比直男强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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