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一睁眼,却看到了床前正守着的三王子!看到他,紫竹便是跟看到了鬼魅一般,脑中的困虫全都跑了个精光,她一下子瞪大了眼,从床上翻腾而起惊道:“殿下!”
“这般快就醒了?”若不是紫竹身上的疼痛犹存,瞧见三王子若无其事的模样,她会以为这么多日来的折腾都是假的。
她一时间惊慌不已,瞧见人在眼前了,便是惶恐的发起抖来,最终还是那个男人一双大手掌按住了她正发着抖的手,一双眼睛犀利极了的说道:“竹儿紧张什么?”
紫竹一怔,立马是抬头直视他,眼神慌乱道:“没!殿下说笑了!只是殿下好几日没来,恍然来了,叫竹儿紧张极了!燕子在哪?不知道燕子有没有好生招待您?”
果然是太用力了,这么多日了,她竟然连紫竹人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他一时间嘴角抹上了笑意,有些许讽刺道:“燕子,不在了。”
不在了?这句话含义很深,可是紫竹一时间脑子昏沉,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瞧见他眼神阴翳,心中腾起了不好的预感。
只听见他又是悠悠然说道,“孤是储王,谁若是犯了大错,孤有的是权利惩罚他,三九是,燕子亦是。”这话已然是说的明明白白的了。
紫竹的心下一个痉挛,脸色立马就是变得苍白了去,她不知道三王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燕子已经死了?那下一个——又是谁?是自己?
她不敢想象,可是三王子除了方才的话,再没有说别的,只是给她喂了些热粥,又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的。接下来的几日,三王子再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再折磨她了。
……
是等夜色深沉了,赵大虎才去了面染的附近将面染的周遭的看了一遍,确定面染的最后一盏灯火叫人给灭了以后才是再附近蹲点儿的。
查看了一番天色,确定时间已久,那人应当睡下了,才是动身起来。不过今早他见那人便是知道那不是个善茬,说不定并未睡得深沉。如若太过大胆,指不定就被发现了。
于是他再附近绕了绕,恍然想起了昨儿夜里发现的那块木板,便是又往房顶去了,呆在木板旁看了一会儿,他寻思着是不是要把那木板掀起来才算好的?
可是动手去搬一搬,却是发现动静很大,如若再用力一些,只怕就引起他人的注意了。殊不知,他方才的那一下,也引来了板下人的注意。
苏幼仪最近睡眠不太好,是不敢深睡的,因此都是迷迷糊糊的模样,偏偏方才只觉得脑顶宛若是掉灰迷了眼睛。她一时间是皱起了眉头揉了揉眼睛,才是睁开眼睛。
她看着脑顶那个已然被木板封起来的天窗,不觉是有些迷茫方才的感觉是幻觉还是?她分明感到有人再撬板来着。她一时间从榻上爬起来,稍稍是在榻上站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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