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意看了看受伤的三人,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药瓶,打开以后在他们的伤口上涂了些药。
“这药有奇效,外伤涂了以后能够瞬间止血,不日便可恢复如初。”
三人在伤口上涂了这药之后,身上的疼痛感果然消失了,当真是一瓶神药啊!
可惜这瓶中的药本就不多,被三人一用,便见底了,神明举着这药瓶端详了一下,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当时庄意在八相阵中每天鼻青脸肿的出来,第二天却总能够恢复如初,莫非就和这药有关?
他突然对着庄意笑了笑,伸手比划了一个八字。
另外两人一头雾水的看着他,都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庄意看了看神明手上的药瓶,又看了看他比划的数字,笑着说道:
“没错,当时多亏了它了,可惜我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弄到了一瓶,如今已经没有了。
对了,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们几个快逃吧,逃出善德门,找个安身立命之所。”
吴学问听了,一脸兴奋,终于能和老大天天待在一起了,以后他去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神明和魏亭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说道:
“你和小胖子先走吧,我和师父打算留在这里,无论怎样,我们都不相信善德门会背叛朝廷,误会总有解开的一天,我们一辈子都交给它了,也不差自己这条命了!”
庄意听了,脸色突然阴沉了起来,说道:
“可是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要默默承担着这些痛苦与风险,难道不是很不值得吗?还是一起走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魏亭这是从床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痛的腰椎,开口说道:
“庄意,我在这样的年纪能够遇到你,是一种缘分,不论你过去的出处究竟如何,我能看出你一直在凭借自己的努力而追逐着什么,不要放弃自己的想法!”
庄意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来对方早就知道自己的出身有问题了,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愿意信任自己,甚至在那个时候打算把他一生的事业交给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鼻头不禁一酸,开口道:
“师父!”
魏亭笑了笑,语气平和的说道:
“好徒儿,我说的你应该明白了,这善德门便是我一生的追逐,就算是死,我也要用我的血来证明我的选择,士可杀,不可辱!”
庄意明白了魏亭的想法,不再多说什么了,神明却大笑着说道:
“别听这老头儿的,什么死不死的,我们现在的样子,出去容易遭到追杀,还是在牢里待着好,有吃有住的,还有一堆保镖守着。”
吴学问听了,两只眼睛直冒光,羡慕的说道:
“神明、神明,我和老大跟你一起去好不好?!有吃有住有玩,我听着都心动了!”
神明脸色一沉,上前伸手一挥,气势凶猛但却只是轻轻的拍在了小胖子的身上,他的心里也有太多的不舍与留恋:
“师弟,我不在了你要照顾好他,他的父亲去年冬天病逝了,他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你能答应我吗?”
“好!”庄意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时外面嘈杂的声音却变小了许多,朝廷的兵马经过一番恶战,终于把这些趁机来闹事的江湖中人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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