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乐乐少见这般三观奇特的女子,不由暗暗吞了口气。
林清言还不慌不忙说着,全然像自言自语:“但我本来不是这么想的,我真的觉得,自己喜欢罗西澄,可喜欢这样一个人真是太累了,就他这么渣的败类,就不应该有人喜欢的,真是该死!”
罗乐乐听不进去了,目光往四处望去,脑袋一转,见农夏抱着两三个快递箱子走过,瞄见自己时,还刻意使了下眼色。
罗乐乐有意往身后望,见李深正往前台来。
回过头,罗乐乐“啪”地拍了下桌子,和林清言低声一句:“坏人来了!”,便往远处跑走。
从大厅回廊绕过,上了二楼后,罗乐乐才坐上电梯,从包中掏出农夏的玉佩,用力按着上头纹路。
本是想将玉佩还给他,从此划清界限的。可没想到,说来说去,自己就吓得跑掉了。
至于农夏口中的“冰棍”,倒真是罗乐乐意料之外。
没记错的话,那年罗乐乐十四岁,整日披着吉普赛头巾,站在苏娜姑姑的塔罗馆门口扫地,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一边要学习占卜骗人的伎俩,一边还要负责馆内的所有脏活重活。
扫地拖地擦桌抹布,这些都无所谓。最让罗乐乐觉得崩溃的是,苏娜姑姑虽然很照顾她,可私生活实在不检点了些,超过两晚一个人睡觉,第三晚总要花钱找个男人消遣,一夜过后,垃圾桶里塞满了状态不明的东西。
罗乐乐需要帮苏娜姑姑倒那些垃圾,有一次不小心碰到了里面的东西,浑身上下起了剧烈的恶心。
又不是个温室花朵,罗乐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蹲在水槽边洗手,洗到快将手上的皮蹭掉,虎口处沾到肥皂,觉得有些辣辣的痛了,才停下清洗。
可这样一眼望不到边的日子,着实煎熬,尤其在听过苏娜姑姑的娇喘声后。
未经世事的女孩,对男女之间会发生的亲密事,本能抗拒厌恶。
坚持了许久的罗乐乐终于泄了气,坐在地上哭起来。
那时有个男孩出现在身边,从旁打量着罗乐乐的头巾,手里攥着一根芒果味的冰棍,津津有味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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