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愔颔首。
万怀禄惊讶道:“黄道友,她真是那夺旗战的获胜者吗?”
黄兆端详了俞愔一番道:“若她没有用什么特殊法术遮掩的话,那她说的话确实不假。”毕竟见到俞愔是一年前的事了,他的话说得十分保守。
“对了。”黄兆忽道,“我记得那女修是个剑修,参加夺旗战时用的是把生锈的剑!”
参加夺旗战的剑修不少,但灵剑如此破旧的俞愔却是头一号,是以黄兆对她的剑是印象十分深刻。
万家兄弟一脸期待地看向俞愔。
锈剑?这是说她的有孚剑吗?
俞愔抽了抽嘴角,从储物袋中将有孚剑取了出来。
有孚剑早听到了黄兆对它的形容,在储物袋里就气得直蹦跶,被俞愔一取出便想冲到黄兆面前抽他两嘴巴子:生锈的剑,你说谁呢?!它明明是把绝世好剑好吧,这蓝大褂一定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所以认识不到它的厉害!
当然俞愔是不可能放任有孚剑上去伤人的,在将有孚剑取出后,她便察觉出它想法了,于是将它死死握住,不让它有任何脱离掌控的机会。
“老实点,你要在这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就会被人抓去熔了,给别的剑当材料。”俞愔用神识威胁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俞愔的话起了作用,有孚剑竟然真的安静了下来。
“黄道友说的是这把剑吗?”俞愔晃了晃手中的有孚剑说道。
黄兆仔细看了看道:“好像就是这把剑,不过它好像没以前那么破旧了?”
俞愔含笑道:“黄道友好眼力,我时常用磨剑石打磨,已经去掉不少锈迹了。”
其实有孚剑的锈迹根本不是磨剑石所能去除的,完全是靠她一点一点地喂它灵气,慢慢恢复剑的光泽,当然这些是不能够对外人道明的,俞愔是能把功劳都推给了磨剑石。
黄兆:“原来如此。”
“所以诸位对我的身份可还有疑虑?”俞愔道。
“有的。”万怀禄毫不客气地说道,“刚才黄道友说了这夺旗战能赢到最后的无不是世家和门派中的精英,道友既然是世家和门派中的精英子弟又怎会沦落到和我们一起挤这船舱?”
俞愔无奈道:“首先我是个散修,并不是你们口中的世家、门派中的精英子弟,能同贺煦南组队纯粹是沾了我一个朋友的光;其次我在夺旗战中意外损耗了大量灵石,现在的我就是个穷修,所以跟你们挤这船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和你们一同去宝华秘境的原因,实在是我太穷了,不然我也不想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这解释倒是没有什么漏洞,万怀禄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只得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你这也确实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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