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话的同时，灭霸有意无意地展示着手套之上的橙色宝石——灵魂之石。
果不其然，灭霸牺牲卡魔拉，正是为了获得第五颗无限宝石。
“我的名字还是薇尔娜，但是我可不是什么大祭司了。”那位幽灵魅影吐道，“我被无限宝石吸引到这里来，为了等待一位灵魂宝石的真正拥有者，我等待了太久。”
“终于，我可以摆脱束缚了。”她的双腿，逐渐从斗篷中探出，踏向地面。“我也总算可以向阿耶莎复仇了...”
名为薇尔娜的索维林人，将斗篷帽卸下。
在灭霸获得了灵魂宝石之后，她也恢复了正常态。
“为了获得灵魂宝石，你献祭了你的最爱之人，你的女儿卡魔拉。”薇尔娜好奇地望着灭霸，“你为什么肯这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灭霸默然不语，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五颗无限宝石。
“曾经，也有其他人来到过这里，想要一睹灵魂宝石的真容，想要获得无上的力量。”薇尔娜介绍道，“但是他们都在最后却步了。有的人根本没有最爱的人，而有的冒险者，却不忍心牺牲最爱。”
“——只有你，伟大的泰坦，萨诺斯，只有你成功了。”
这一切，都与罗扬脑海中对于灭霸的固有印象相左。
灭霸的眼泪，正是为卡魔拉而流。
就连罗扬，也微微为之动容。
在他收养的儿女中，他最信任，最宠爱的，也莫过于卡魔拉。
同时，灭霸果断而直接地牺牲了她...只为了收集无限宝石。
“阿特拉斯之子...伟大的萨诺斯。”
薇尔娜朝着灭霸踏出一步，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
身高近两米的索维林人，卸下斗篷，露出一身性感的破烂短袍，在灭霸耳畔悠悠说道：
“我更想和你，你这个特别的男人，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如果是一个男孩，就叫做塞恩。”
“...如果是一个女孩，那她的名字就叫做阿耶莎...”
“阿耶莎不是你的仇人么？”灭霸低声道。
“阿耶莎是我的养女，我最爱的弟子，我的心头肉...但是她却背叛了我...”
灭霸捏了捏左拳，无限手套之上的蓝色空间宝石闪起了光芒：“疯女人，你还是回你的索维林去吧。”
“不...萨诺斯...别...”
半秒内，薇尔娜的身躯，被空间裂隙完全包围住。空间裂隙雾化消失的同时，薇尔娜也就此不见。
只留下地上一滩破旧的黑色斗篷。
灭霸抬起头来，扫视着身亡的黑天鹅，还有已经成为雕塑的亡刃和暗夜比邻星。
“黑天鹅死了。超巨星、黑矮星也丢了性命。”他漠然吐道，“那么...我最年长的孩子，乌木喉，他还活着么？”
“他死了。”罗扬干脆地答道。
“果然。”灭霸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
悬崖顶部，默默相对的两人，陷入了沉默。
不知从哪里刮来的刺骨寒风，呼啸而过，刮起罗扬的斗篷与金褐色乱发。
“我不想待在这里。”灭霸吐道，“我在无主之地的大漩涡等着你，净化者。”
说罢，灭霸便催动空间宝石，传送离开了沃米尔星。
罗扬并未紧随着灭霸的脚步，去往无主之地...
他走向悬崖边，站在至高处，凝望着底部祭坛。
卡魔拉的身躯，依然保持着固有的姿态。
在悬崖边...
一块紫色的晶体，在黯淡日光的映照下，刺出淡淡光芒。
那是一把匕首，一把由塔柏水晶所打造的长刃锯齿匕首。护手和手柄部分，则由特殊金属打造。
灭霸，将这把匕首，放在了悬崖边。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