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雅盯着苏灵含的脸看，妩媚的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苏灵含不明其义，正自疑惑间，便听妮雅又道：
“我看你的气色还是那么好。
看来，你一点儿也没有身为华国人应有的自觉啊！！”
苏灵含“……”
这两句话，单独说并没有问题。
可合起来讲，那不就是在说她苏灵含不懂礼义廉耻吗？？
苏灵含一直都知道，这个女人不如她表面上表现的天真善良。
却也没想到这个看似高贵优雅的女人，骂起人来，竟然还不带脏字呢。
苏灵含不由得侧目，回以一个轻浅的笑，道：
“你看着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就成了。”
妮雅眸光微敛，墨绿色的瞳仁中，有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就苏小姐的所做所为，这么说是想自欺还是欺人？”
与凌霄之事，苏灵含确实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对妮雅，她其实不需要心怀愧疚。
如今再看妮雅这咄咄逼人的模样……
如果说此前苏灵含对她还有一点同情在，如今也全都消耗光了。
她本就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这件事错的不是她。
不想与她做无谓的辩解，反正只要她离开了，妮雅自会看清现实。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苏灵含扬眉看向她。
就在她一扬眉的这一瞬间，妮雅竟然觉得有点愰神。
感觉就好像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阳光般的明媚，春日里的勃勃的生机。
可很快，她便压下了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
苏灵含问得直白，她也再没有心思跟她兜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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