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王语凡心里还是挺有种后怕的感觉。
他对上周泽其实并不占据优势,全靠吊人胃口的方式弄得自己好像很轻松似的。
那场比赛的胜利应该是不属于他的。
而应该属于去年的于萍和杜玲。
这真是一场迟到了一年的胜利,而且最后还是在帮助他王语凡造势来着。
怎么说也是借助了别人的帮助,也是不免要在心中说上一声谢谢的。
“请问,戴高乐在哪一年出生?”
问出来问题的不是王语凡。
而是他的对手,抓紧王语凡发呆的时间迅速开始提问。
这位的名字叫作辛奇。
这位新人的名字也是的确够新奇的。
“你竟然用我的招牌问题来招呼我么?”
王语凡觉得这位辛奇还是挺有个性的。
“那是自然,要是不问您这样一个问题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些什么了?毕竟您可是成名已久的选手啊。”
虽然说将王语凡放在了一个非常有威胁性的地位,但是王语凡可是一点都不开心。
忽然就有种他已经老了的错觉,怎么可能高兴起来?
“戴高乐出生于公元1890年,请问,戴高乐父亲的职业是什么?”
王语凡觉得还是马上提问来个出其不意好了。
这样的话也许对手就会反应不过来了。
要是有抱怨的话那就更好了。
起码能让他扳回一局。
“你果然还是老了,竟然问这些关于戴高乐父亲的问题。啧啧。”
的确是有所抱怨,但是辛奇的抱怨更像是在秀优越感。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王语凡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更加的难受了。
“戴高乐的父亲亨利·戴高乐出身于一个法学知识分子家庭,是一位文学和历史教师。”
当然辛奇还是回答了问题的。
“请问,戴高乐在哪一年选择从事军职?”
问问题的速度却像是在照顾王语凡这个“老年人”一样,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
生怕对手听不清是什么题目。
“年轻的戴高乐在巴黎和比利时的宗教学校读书,成绩优秀。1908年,他选择了从事军职,并进入巴黎的斯坦尼斯拉中学读书,以准备参加圣西尔军校的入学考试。1909年,他被圣西尔军校录取,而之后戴高乐选择了步兵,他来到驻阿拉斯的第33步兵团,在当时的贝当上校手下担任学生军官。 1912年9月,戴高乐从军校毕业,考试名列第十三。”
王语凡表示自己其实并不老。
就算是真的老了,也是有着“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气势来的。
可是这种想法貌似本身就已经落了下乘。
这就更加的让辛奇瞧不起他了。
一直在瞄着王语凡。
看得王语凡心里一直都在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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