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园嘻笑着,“呵呵!我要在旁边看着别人是怎么清理伤口的。哪天我姐要是受伤了我好帮她清理伤口。''
“我,我,我给你掌嘴怎么说话呢?''阿姨冷着一张脸,气冲冲的就要往范园脸上扇去。
范园连忙躲避,“哎!妈我错了,行吗?谁叫我姐总是打我。''
“你姐再怎么打你你也不能这样咒她。这样咒她是恶毒的行为,你不要有。“
范园看了看她们,哭着对她妈说,“我没有咒她,我根本没那坏心思,你竟然诬赖我有那样的坏心思……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当着我的同学的面说我有那样的坏心思,你让他们怎么看我啊?我,我,我不要活了!你看着办!看着给我收尸吧!''
说着范园推开门跑了回去。
囧!没想到到人家家里清理一下伤口,会惹出这样一出....还怎么好意思在人家家里清理伤口啊?
“咱们走吧?不好意思嘞。''安峦极小声的说。
柳知业把食指放在唇边,暗示安峦不要说话。
他将热水倒在盆中,又到水龙头前加了一些冷水。
将安峦的袖子挽到手肘处。待他准备挽起安峦的另一只袖子的时候,安峦先他步。挽好袖子她冲他憨态可掬的一笑。
安峦从沙发上站起,蹲在热水盆旁。将手小心翼翼的放到热水盆里。
热水温度有些偏高,不过正适合泡手。
刚将手放进热水里,安峦疼的闭眼咬牙。
慢慢的适应着这灼热的疼。
“刚才不好意思啊,让你们看了笑话。唉!也不知道别人怎么教育孩子的,把孩子教育的这么漂亮。''
“阿姨你也该宽慰了,范园学习好,是我们班里的尖子生。''
“是啊!她经常对我们说她想把学习学好,日后考上清华,北大,想成为我们的骄傲。''阿姨笑得很温柔。
安峦着迷的看着她那温柔的笑。这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温柔之笑....又有多少人不会被她这样的笑而动容呢?
“阿姨你们家里没有棉签吗?''
“哎,有啊。你看园园这孩子,多呆啊,只拿酒精也不拿棉签,让她拿那样儿她就拿那样儿。''阿姨嘟囔着离开。
安峦看到的是一个母亲对一个孩子绵绵不绝的爱。让人羡慕不已。
“范园她妈真好。”安峦小声地对柳知业说。
她的眼角有些,不知为何的泪花。
“你的手好严重。''柳知业说。
安峦哀叹了一声。
随后陷入一室寂静之中。在这样的寂静中里,却是莫名的感到悲伤,让安峦就要忍不住又要哭了。
“给,棉签给你们,找到了。''
“谢谢阿姨。''
“可别一个劲儿的道谢,显得见外得慌。你们两个懂事,我可不喜欢跟你们生疏,我喜欢跟懂事的孩子亲近。”
安峦冲着柳知业高兴的笑。
他见她对他笑,也柔和的笑了笑。
“把手从水里拿出来,可以清理了。''
安峦依依不舍的把手从热水里抽出来。
安峦的手被泡的红红的,散发着热气。
安峦可怜兮兮的说:“听说酒精擦在伤处会很疼。''
“所以你需要努力忍着。''柳知业边拧开酒精盖边说。
“我疼了可不可以咬你解疼啊?''
“可以。''
“真失望,没幽默!''
“你干什么?你不是要给我清理伤口吗?''
柳知业走到水龙头旁,打开水龙头,把酒精盖子翻来覆去的洗。
他将酒精倒到酒精盖子里,“我将酒精盖子洗一洗,会卫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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