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格现在成熟了许多,可一开口还是有种大男孩儿的感觉。他说:“苏老师,我想留下陪千夏行不行?”
我说:“行,我叫人给你准备个房间。”
“不用了,我睡门口就行,这儿的地毯都赶上床垫厚了。”
千夏忽然打开门,对孟格说:“你进来。”
孟格对我笑了一下,走了进去。
千夏“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吁了口气,心里反倒安稳许多。
这一天,我和蓝桉就住在了这里。他的房间还是老样子,每天都有人打扫,十分干净。
洗漱之后已经是十点了。蓝桉躺在床上,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我悄悄爬上床,他转过身,伸手抱住了我。
我看他心情不似刚才那么坏,就轻声说:“问你个事?”
“问。”他闭着眼。
“在你眼里,所有人,不管男的女的,真没有区别吗?”
“有。”他漫不经心地说,“在我眼里,人只有两类,一种叫其他人,一种叫酥心糖。”
我还能说什么?
蓝桉这个不会说情话的男人,偶尔说一句,就能戳得我热泪盈眶。我拥着他的身体说:“蓝桉,不要再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很久没看到那样的你了,我真的很怕。”
蓝桉揉了揉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他伸手熄了灯,房间里黑沉沉的,像他突来的沉默。
Time For Simple
平凡
时光
-篇-
停下来,
靠在你的左肩上。
有风在头顶轻轻掠过。
爱你不只是心尖刹那的火焰,
还有掌心脉脉的温度。
Remembrance 18 :
一套嚣张,一套严密
人类大概是最具情绪且最会控制情绪的生物吧,不论内心燃烈似火还是冷若冰霜,表面都可以收敛到平静无形。
比如蓝桉,比如千夏。
第二天清晨,大家坐在餐桌旁,一切平和,仿佛未曾经历任何风波,只有千夏脖子上深紫的勒痕记录着昨日的凶险。
孟格起来晚了,怕是一夜没睡,两只眼睛红通通的。他看见我,点了下头,说:“我……我昨天睡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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