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Q都是一愣,一起说了声:“何以敬?”
何以敬一头汗,巨大的背包沉沉地坠在他肩上。他站在路边看了看,发现没有Icy的影子,愤恨地叹了口气。
Q说:“你看到Icy了?”
“我……也还不确定,但基本上就是他。”何以敬从背包里拿出那封Icy的信,“你们看过这张信纸吧,手工的,不是市面上的成品。”
那张纸看起来粗糙又精致,的确像是DIY的东西。
Q问:“你查到哪儿来的了?”
何以敬说:“咱们市里的手工纸坊不多,就那么几家。我今天刚找到一家叫‘梨核’的纸坊,就看见Icy从里面走出来。”
“真的假的?”我几乎是叫出来了。
“虽然远,但八九不离十。我看他上了一辆车,就跟着过来了。”何以敬双手比画着,“他从后门进去的,我停了车子追进来,他就已经走了。没想到看到你们两个。”
我忽然想起来桌子上的昙花,说:“刚才他送的花不会也是纸的吧?”
我们几个又跑回去。
桌子上的白色昙花的确是纸制的,那纸的质地极好,有如同锦缎似的光泽。
Q说:“我们一起去‘梨核’看看吧。”
Remembrance 11 :
梨核
我还是坐着Q的车子,何以敬在前面领路。
Q说:“你怎么认识何以敬的?”
我说:“他来找蓝桉,我就认识了。怎么了?”
Q微微笑了笑,说:“看来蓝桉真是变了。”
“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啊,搞得这么神秘?”
Q说:“如果蓝桉没告诉你,我也不会告诉你。不过,有机会,你得好好谢谢何以敬。”
“为什么?”
“说了不能说了。”
我没再问下去。Q这个人,嘴巴严得难以想象,但凡她不想说的,一百个人也问不出来。
“梨核”开在高校区的一条小马路上,这种文艺的小店,只有在学生多的地方才好赚。
我下了车,跟着何以敬进了“梨核”。
小店的前厅不大,四处是简洁的白色,墙上几个画框里展示着折纸和纸雕作品,显得十分素朴精致。
我们先后进门,响起一串铃声。一个十分漂亮的男生从后面走出来,看到他我和Q都是一愣。
我说:“家万,你怎么在这里?”
是的。男生正是谢欣语同父异母的弟弟谢家万。
何以敬说:“你们认识?”
我点点头:“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
何以敬高兴地一击掌,说:“那就好办了。”
他走到谢家万面前,说:“你认识Icy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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