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场业绩堵住那些人的嘴。
为了麻痹敌人,沈向阳刻意营造出伤心欲绝的局面,甚至开始频繁出入社交场合,以服装厂股东的名义结交朋友,似乎已经不再相信陆尧,想把权力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周浩言乐见其成,不停向他灌输陆尧有多奸诈,占了他多少便宜,以他的才华和能力,自己经营这家服装厂绰绰有余,何必要给陆尧那个负心汉。
沈向阳终于明白蔡翠芝和沈玲为什么着了魔似的为他办事了。
要不是当初自己的股份是陆尧死乞白赖给的,周蝶的事也早通了气,这番话放在一个被背叛的人身上,可以说相当洗脑了。
一来二去间,沈向阳终于松了口。
“设计样稿没问题,你能给我多少酬劳?”
沈向阳端着高脚杯,眼神有种冷淡的挑衅。
这是上海商圈某个朋友的结婚宴,设在某家西餐厅的豪华顶层,他坐在远离人群靠近阳台的沙发上,撩起眼皮看着对面的人。
这副被背叛后不分差别愤世嫉俗的模样极大地打破了周浩言的戒备心,他坐直身子,比了个手势:“一张图稿给你这个数。”
下血本了。
沈向阳眼皮跳了跳,脸上却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你知道我每年拿到手的金阳服装厂分红有多少吗?这点钱两年前或许可以,现在不可能。”
周浩言的笑容僵了僵。
放眼全上海这个数已经是很可观的了,就算顶流的老设计师也只能拿到它的十分之一,沈向阳这是在敲竹杠。
但他不得不被敲。
原因无他,实在沈向阳设计的衣服一面世就能掀起一股潮流,大街小巷争相购买,并且有逐渐蔓延全国的趋势。
和他给出的价格比起来的确小巫见大巫。
但经营工厂同样需要成本,其实算下来他赚得不多,只不过他是想借这一票封住某些人的嘴,把周蝶彻底从产业中摘出去,所以才忍痛出血。
“不干。”沈向阳直接拒绝,眼里只有钱的样子让周浩言又爱又恨。
“你想要什么条件?”周浩言忍声问。
沈向阳放下酒杯,朝他比了两根手指头:“要么按我在金阳的来,技术入股,每年年底给我分红,要么给我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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