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烛一顿,脸上露出嗜血般的笑容,“那些人在哪,给我地址。”
手下很快报了地址,郁烛挂了电话,拐了个弯。
等处理完这群人,郁烛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到酒店。
沐浴花洒下,郁烛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嵌入发丝,将湿漉漉的黑发顺到脑后,露出沾着水珠的光洁额头。
浴室中浮着朦胧水雾,郁烛微阖着眼,想起沈言束。
刚被标记时,那双清眸不由自主浮着水汽。
他清楚记得,被注入信息素时,对方全身在颤抖,挣扎着想逃离,不过被他擒住,没能成功逃脱。
沈言束发出泣音的那刻,郁烛心软了。
但Alpha的征服欲在血液叫嚣。
沈言束不知晓,自己想挣扎又无力逃离时的模样,多么诱人。
他当时乌睫轻颤,手指陷入沙发无意识的攥紧,指节泛了白,白皙的脖颈浮出一抹晕红。
郁烛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想怜惜,更想用力欺负,让他露出近乎情动的模样。
郁烛选择了后者,Alpha的恶劣在那刻展现的淋漓尽致。
从回忆中清醒,郁烛切换成冷水,淋过全身。
一夜,郁烛睡的并不安稳,即使他不断提醒自己没有错,依然难以入睡。
无奈中,他从枕头下方取出一根红线,线尾缠绕着一颗小红星。
悬在眼前,郁烛指尖拨了拨,注视了良久,直到眼睛微微酸涩。
好吧······
错了一点点。
惹他的小评委生气了。
但郁烛不可能认错,一旦如此,意味着他向沈言束承认,标记他是件错事。
错事?不可能。
郁烛心道,唯一的错就是粗鲁了点。
可想到捧着玫瑰出现在门口的人,郁烛便脸色骤冷。
沈言束住的公寓卧室不多,就两间,郁烛进屋时,注意到一间卧室是空的,而沈言束的卧室没有其他人足迹气息。
但他没想到,花栖竟然知晓沈言束房间密码,大半夜送玫瑰花······
郁烛脸色阴沉到极致,他让人查过花栖,但有关这人信息极少,像被谁刻意隐瞒了。
郁烛攥住小红星,先前的戾色淡淡了些,虽然他不悦,但好在情况没有想象中糟糕,在回去前,他有时间和沈言束耗。
第二天,郁烛在电脑上处理完事,已经是下午。
他饮了杯咖啡,透过落地窗,望向离得不远的公寓大楼。
这个时间,该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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