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静大呼赞成，挪开凳子让唐皓先替补：“这个好这个好！你们先打着啊，我去给哥哥拿支票来！”
慕皑：“！！！”
半个小时后，输得很惨的某人下场，换成慕正焱补上。
“以前都被你爷爷管制成呆子了，不知道有麻将这个玩意儿，还是在香水云涧跟一个老乡手里学的。”
慕正焱打牌的时候比谈合同的时候精明，边说边在心里算牌。
慕均来道：“那你怎么不继续做呆子呢，自家人玩牌还这么精。”
乔曼站在慕老爷子身后，忍不住提醒：“爸，正焱已经打了三张三条，您这鸭子可以开掉了。”
慕均来推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哎哟喂，你说得对啊，二条。”
慕正焱哼哼唧唧，不满道：“你一看牌的，有点素质好不好。”
乔曼翻个白眼没理他。
慕静磕着瓜子，也打了张二条。
轮到唐皎的时候，她纠结了：“等等啊，这牌太好了，不知道打什么。”
站在慕正焱后面的慕皑移了两步过来，只消看一眼：“五万。”
唐皎赶紧把牌挪挪，下一秒茅塞顿开，惊呼道：“呀，我听7张牌啊！”
桌上另外三人：“……”
唐皎扭头，乐滋滋地看他一眼，慕皑眨眨眼，对她回以温柔的浅笑。
轮到慕正焱出牌，他不确定地自言自语：“这张应该没人胡吧？”
后面的慕皑淡语道：“她糊。”
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慕正焱不相信：“老子信你个鬼！你爷爷跟小静都听条子，小皎打五万听7张牌，那就听万子。我，就打六饼！”
唐皎看了眼自己的牌，又看了眼唇角微勾的小徒弟，不好意思地把牌推倒：“爸，我真糊您的六饼。”
慕正焱：“……”
她的牌，除了两只留在边角的五万做头，其他全都是饼。
慕静捂着肚子笑：“爸这是阴沟里翻了船啊，哈哈哈——点炮！”
慕正焱黑脸，扭头训斥道：“看牌的人有点素质行不行？”
慕皑挑挑眉：“我已经告诉您‘她糊’，您不相信我，我能怎么办。”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一片欢声笑语，该洗牌的洗牌，该付钱的付钱，唐皓又端着果盘过来。
慕皑在这个时候说：“你们玩着，我带她出去走走，坐太久不好。”
乔曼：“外面风大，戴口罩出去。”
唐皎笑着点点头，离开座位：“知道了妈，我们走走就回来了。”
496 守岁
两人戴上口罩，出了慕家老宅。
下午五点钟，凉凉的微风吹着，夕阳挂在天边，摇摇欲坠的样子。
唐皎想到刚才，噗嗤一声笑：“你是故意那么说的吧，成心让我糊。”
他极少露出那样的表情，让不了解他的父亲以为，他说的是假话。
慕皑摸她的头发：“就算他不打六饼，也会打四饼，左右都是你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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