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间的是一位浓眉大眼的青年,李笛认识他,他姓石名敢当,是石铁砧的七弟子,同时也是石铁砧的亲侄子,李笛幼年时曾没少跟石敢当起冲突,被他殴打欺辱过好几次,后来还是越女剑帮李笛找的场子,将石敢当教训的哭爹喊娘,一度惹的石铁砧十分不悦,这些,都是幼年时的胡闹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石敢当与其余四位弟子,都没有参与此次的蜀山一行,被石铁砧安排留守山门。
面对这五位不速之客,李笛狐疑询问道:“不知石师弟等人找我所为何事?”
石敢当冷哼一声,当即从腰间取下一枚令牌,摆在李笛眼前,反问:“李笛师兄,你可认得这令牌!”
那令牌通体闪着乌光,居中镌刻着大大的“刑”一字。
李笛看清令牌的模样后,肃然道:“自然识得,此乃我泰清派的刑罚令,唯有师父和石师叔才拥有,凡是泰清派弟子见令牌如见人。”
石敢当道:“你认识就好,我们几个这次正是奉师父的命令,来对你处以刑罚!”
李笛一愣:“对我处以刑罚?”
石敢当讥嘲道:“怎么,这还没几天,你在蜀山勾结魔道妖女,偷师冰封三千里的事情,怎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你忘了没关系,师父以及那日同去蜀山的师兄弟们,可都统统记得。”
李笛没想到石铁砧会因为此事,派石敢当等人来对自己处以刑罚,一时间大出意料,随即迅速镇定下来,面不改色道:“话不要乱说,我没有勾结魔道妖女。”
石敢当五人相视一眼,纷纷冷笑出声:“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我却也不管你到底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反正是师父叫我来对你施加刑罚的,你不可能逃得了。..”
李笛沉默片刻,问:“师叔想如何处罚我?”
石敢当轻蔑道:“师父说你罪有应得导致遭受诅咒缠身,已是命不久矣了,重刑重罚倒也没必要对你施展,只需遵从那日答应骨煞宗方长老的条件即刻,将你禁足在你的住所里,由我们师兄弟五个负责看管,只要你一日未死,就一日不能走出这门口!”
李笛眼睛一瞪,心中不由迸发出怒气:“你们要囚禁我?”
石敢当大声道:“这是师父的命令,同时也是你罪有应得的下场,囚禁你又如何!”
说着,石敢当五人迈步闯进楼阁里,李笛被他们逼的后退两步。
石敢当语气森然道:“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五人看管你了,不管吃喝还是拉撒,你都得给我乖乖呆在这楼阁中,甚至死,你也要死在这里面!”
另外四人统统对李笛投以蔑视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阶下囚一般。
李笛咬牙,想了想忽然道:“我不信,我要去见师父,师父绝不会答应你们囚禁我的。”
石敢当脚步一挪将门口堵住,哼道:“掌座会不会囚禁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囚禁你的命令是师父传给我们的,而师父身为刑罚长老,泰清派上至长老,下到弟子,所有人的刑罚惩处都归师父主掌,如今师父要囚禁你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弟子,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既然如今我们奉师父命令前来看管你,自然不会让你走出大门一步,你想去见掌座,却也是万万不能了!”
旁边一名麻脸青年忽然笑呵呵接话道:“师兄,你说的并不绝对,李笛师兄并非不可能走出这扇大门,只要他能把我们五个人打倒,就没有人阻止他了。..”
另有一人也戏谑道:“说的也是,只是不知,李笛师兄有没有打倒我们的本事,只怕我们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在让一只手的情况下轻松吊打十个李笛师兄吧?”
“哈哈哈哈。”
四人哄笑出声,李笛则是神色恼怒瞪着他们。
一人憋笑道:“话虽如此,先暂且不提李笛师兄能否打倒我们五人,倘若他胆敢对我们出手,就是在违抗师父的刑罚决定,而违抗师父就意味着大逆不道,因此只要李笛师兄向我们出手,他的罪名除了勾结妖女、偷师冰封三千里以外,就又多了一项忤逆犯上大逆不道,到时等待他的刑罚,怕是要比现在严重的多了。”
“所以李笛师兄,你认真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对我们五人出手?若是不敢的话,你就只能乖乖闭门不出了。”石敢当讥笑说道,一张脸上几乎是赤裸裸的写着嘲讽与轻辱,同时“砰”的一响用力将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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