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在诈姜北笙。
一切的起源,正是从我因烦闷站在那扇小窗子前开始的。
吞云吐雾的姜北笙,笑靥如花的苏芯,以及清凉的树荫,还有不懂得避讳也不冷淡的谈笑风生,窗外这一切,不禁让我生出一个疑问:从不忤逆父亲的女儿,究竟会因为怎样的人或事,迈出这弥足珍贵的第一次?
除了“爱情”,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更冤枉的借口。
这原本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颤颤巍巍的手指挑起一缕乱发,强装镇静的将它挽到耳后。
虽然我的脑子此刻并没有百分之百的冷静下来,但这并不妨碍我疑心一件事,他这样做,难道就是白慕言几次提及的“收手”?
必须想个办法刺探一下。
刺探之前,还需先将眼前这个麻烦化解掉。
我象征性的笑了笑:“我诈你,是我的不对。毕竟,从信任的角度看,我没有光明磊落的向你询问,是我失信于你。但你不要忘了,我诈你的目的是什么?说白了,我不过是用我的失信,很好的证实,你同样也在失信于我。现在看来,并不存在单方面犯规的问题,确切的说,是你我各犯一次。基于这种情况,我觉得,要么各退一步,谁也不要再说谁的不是,因为,谁也不会比谁更无辜。当然,如果你非要计较到底,分居还是离婚,你定,我奉陪到底。”
姜北笙怒火中烧的眼睛,渐渐变得忽明忽暗,口风仍是一味的强悍:“你这是在提醒,我没有资格跟你生气吗?”
“说到生气,那也是我生吧?”
人车混沌不堪的街面上,我为了我的不妥协,姜北笙为了他的不甘心,斗得不可开交。
“凭什么?”他不知悔改的样子,像极了给白雪公主下魔咒的恶毒皇后。
“凭我这几天的遭遇。”令我莫名火大:“姜北笙,我跟你不同,我没有见过大世面,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个破地方。小时候是底层无名小辈,现在是因背锅而活跃在各类通报文书上的临时工。就没有想你一样,活得趾高气扬过。呃,对了,你是年薪百万的职业经理,不跟你解释解释什么叫临时工,只怕你还以为是个好职业吧?”我极尽可能的挖苦道:“如果你这样想,可就要失望了。因为本姑娘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我自从进入这家单位的第一天开始,就是一个将自尊交出去凌迟的尴尬存在。我们干最多的活,受最窝囊的气,拿最少的钱,升官发财,全是别人。我们没有资格。”
姜北笙眸中的微光,彻底被熄灭了,只见他轻蹙着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凭空又倒打我一耙。
“你这样说,也对,怪我。”悲凉的从脸上擦过一抹冷笑:“那我今天就来好好跟你说道说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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