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店的房门内外都设有钥匙孔,并且从一侧锁死之后,无法从另一侧打开。之后,蒙哥比埃夫人又补了一句,“那个时候店主上楼来追讨莫里蒂先生欠下的餐费,我和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到了房间里,锁上了门。”
“那么,你离开C室的时候,朱丽叶也把门锁上了吗?”
“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我锁了门。”朱丽叶补充道,“我和丈夫听到母亲的惊叫声、来到走廊的时候,门还是锁死的状态,钥匙还插在上面。”
“后来呢?蒙哥比埃夫人,你还听到了什么?”
“后来店主敲开了莫里蒂先生的房门,他们在走廊里争吵了一会儿。朱丽叶,你也听到了吧?”
“是啊,”朱丽叶对此也有印象,“他们吵得很凶。不过我和丈夫很快就上床睡觉了。”
“说起来,”费马问道,“蒙哥比埃夫人,您回到房间的时候,您的丈夫在房间里吗?”
“那个老家伙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听完蒙哥比埃夫人的证词,费马继续翻检着蒙让的手稿,希望能找到三等分任意角的不可能性的证明。结果却很令他沮丧。
最终,一声尖利的惊叫声打断了费马徒劳的工作。
“费马先生,”朱丽叶惊呼道,“椅子的靠背上,那是……”
“怎么了,德鲁埃夫人?”费马应和着,将头转向那把座椅。
“那是绿松石吧?”蒙哥比埃夫人瞥了一眼椅背,轻描淡写地说。
的确,座椅的扶手和靠背上都嵌入了绿松石,拼成拜占庭风格的几何图案。但仅仅是这样并不会让朱丽叶如此惊惧。
她看到了血迹。
在椅背正中间的绿松石装饰物上,细碎的针形血迹聚集在一起,远远看去难免会以为是一滴。费马拿起烛台,仔细查检着染血的位置。他开始思考,那里如何会沾上血。一个猜想在他的脑海中成形。
继而,他又在椅背的一角发现了一道暗红色的弧形轨迹,约五厘米长,似乎是擦去血迹时留下的。
“原来是这样……”费马喃喃自语道。
“费马先生,您想到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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