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抓住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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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抓住了尾巴

一片安静,仿佛世界什么都不存在似的。

乌戈想起耳朵最初敏感的时候,最大的愿望是希望一切声音消失。可她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时刻。更没有想到,梁浩所说的“下一个”就是自己。

乌戈看着病房里的人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只见他们的嘴巴在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抬起手摸了两侧的耳朵,都好好的长在那里,就是听不到了而已。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严昱珩目光很快扫过来,嘴唇动了动,她依稀分辨好想在说的是:感觉怎么样?

她直摇头,一摇耳朵觉得耳朵带着痛感,严昱珩立刻走过来扶住她的头,说了很长一段话,她看不懂,严昱珩又把医生叫过来,医生放慢语速和她说话,也指自己的耳朵,乌戈嘴唇动了动,勉强打出了点声音:“我耳朵为什么什么都听不到了?”

这句话她问出口,她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就像一个哑剧,她十分不适应。

医生在本子上记录些什么后,和严昱珩又交代了几句,来左右查看她的耳朵,最后和严昱珩一起离开了病房。

很快,严昱珩又回来了,手上拎着一袋药,另一个袋子里装着的文具,她不解地看着他,他直接把本子掏出来在上面写字,翻过来给她看:耳朵失聪是暂时性的,因为距离爆炸点太近,好好吃药过一阵子就会好。

不是永久的,乌戈莫名地舒了口气。慢慢地开口:“我想喝水。”

晚一些时候陈意农和老勇也过来看了她,陈意农没说太多的话,把带来的水果放下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老勇走过去推了下严昱珩:“哥们,咱们出去散散步?”

严昱珩眉头一皱,老勇立刻吞了下口水,慌张地解释:“不是,就是借一步说话,你看行吗?”

严昱珩看一眼她又看了眼陈意农,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插进裤袋里。不知对陈意农说了什么便和老勇出去了。

病房只剩下她和陈意农两个人,陈意农忽然抓住了她在被子外的手,嘴唇动了动。一句对不起就说了出来,伴随着的是眼眶的红润。

乌戈用另外一只手想摸摸他脑袋,可手上挂着吊瓶,只能慢慢地放下去:出声安慰:“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进去的。”

陈意农的头埋在她手背上,只觉滚烫的泪滴了下来。他一哭,她也跟着心疼,从小他们的关系就比较亲近,说是恋人的话,可能更多的是兄妹之情,陈意农邻家大哥哥一样的照顾着她,在青春懵懂时,曾错以为是爱情。直到她爸去世,渐渐地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好一会儿,陈意农抬起头,眼睛还是红的,但不见泪痕,他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巾,用笔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写下了一行字,放进她手心里,然后面对着她慢慢启口:“格格,我会亲手抓住他!”

陈意农离开后三十秒都不到严昱珩就回来了,脸上臭臭的,估计又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她也懒得再去解释。开始回想起事故发生时周围的异相。

在听到小女孩呼吸声时,是没有听到男孩的哭声的,而在大家都要彻底后才有新的声音传出来,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因为那样的声音除了她,不会有人听到,尤其是整个时间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要了她的命,但会让她受到很大的伤害。

以上这些情况,足以证明梁浩当时极有可能就在现场的某处看着他们,想到这里,她立刻叫严昱珩,严昱珩面向她,她立马把心中所疑说出来。

严昱珩皱了下眉头,把本子拿过来开始写字:事故现场很多人拍了视频,刑警队那边整合了视频,不能确定梁浩在不在其中,我会盯着点的。

乌戈点头,之前在水库不知道梁浩用了什么手段既不在现场又能控制声音,但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这样的时间把控不是他本人盯着,根本无法实现。

晚上有了反馈结果,无论哪一段视频里都找不到梁浩的声音,乌戈很难相信:“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什么,不在现场怎么会那么完美的把控时间,如果我没有进入现场呢,如果我没听到这个声音,那就不可能有爆炸。”

严昱珩也明白这个道理,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心里除了急还是急,现在为止,她们都没有实际指控梁浩的证据,再这样下去,她们失去的不仅仅是抓住他的机会,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命。

又过了几分钟,严昱珩突地睁开眼睛,把笔记翻到了另外一页,在上面涂涂画画,很快把纸转向她,是简图,她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建筑是幼儿园,接着严昱珩指着街道对面的一排房子,在每一家上面写上:五金店、超市、宾馆、文具店以及玩具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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