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说:“赵赵,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她故意说得那么难听。
“我也不知道她哪儿好,可我就是不放心她。你说,她那么好的女孩子被那个老男人给毁了。”他叹口气。
“她一会儿对我很好,一会儿又对我刻意保持距离,忽明忽暗。”他望着苏苏撇撇嘴道。
苏苏不忍心告诉他真相——那男人对她坏一分,她就对你好一分;男人对她好一点,她就对你冷一点。
“你就是她的备胎,你明白吗?”苏苏点醒他。
“明白。”
他受到伤害的时候也会骂一句:“我就算是个备胎,也是个法拉利备胎!”
苏苏对他各种好话歹话说尽,后来说得她嘴皮子起老茧,她就懒得再说了。他也许发现她有些烦他这一点,后来再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便绝口不提那个女人。
又过了半年,苏苏再见他的时候,他轻飘飘地说了句:“我跟她彻底结束了。”
苏苏很惊讶。
“我不能总是做那个给她擦屁股的人。她被那个男人伤了心就给我打电话要我安慰,我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可,也许得到得太容易了,人就不懂得珍惜。人就是这样奇怪,喜欢肆无忌惮地踩在对自己最好的人的心上。”
苏苏不置可否地笑笑。
“有一天她打电话告诉我,那个男人要跟她分手。她哭得很厉害,要我过去陪陪她,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跟她说对不起,今天晚上我还有事。”
“我不能跟一个这样的人相伴终生,因为我不确定哪一天那个男人会不会再向她招手。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只要他招手,她必定义无反顾地奔过去,就像我过去对她一样。”
“那你为什么还拒绝她?”苏苏刨根究底。
“我想告诉她,任何事物都有保质期,就像备胎也有期限一样。不是你每一次转身,那个人都在。毕竟,他是个人,而非柱子。”他说完这段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们总是这样,忙着看远处的风景,忙着想更好的未来,忙着选择最佳伴侣,忘了有时我们厌倦的风景正是别人心心念念的,而最适合的人恰在身边。
两个月后,赵赵给苏苏打了个电话。
“你觉得法拉利备胎如何?”
“不知道。我不是法拉利。”
“那你是什么牌子的车?”他一直追问。
“我是凤凰牌自行车。”她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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