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宋洱的意识开始模糊，一直吵着难受，顾律行只能加快速度，黑着脸在酒店前台探究的目光中要了一间房。
他将宋洱放进浴缸，但是宋洱环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松手，身体也开始不安分地蹭着他，好像这样能不难受似的。
“小洱，放手。”
他清楚宋洱需要什么，也明白只要他那么做，宋洱也就可以不再难受。只是，对他们而言十分重要的事，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么仓促，甚至好像他在乘人之危。
“阿行，我难受，帮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帮帮我……”
宋洱主动吻上顾律行的唇，双手开始扯他的衣服。
顾律行哪经得起她这样挑拨，不过迟疑了三秒，便化被动为主动。
如果这是宋洱需要的，那他成全……
宋洱在顾律行怀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看到顾律行的一瞬间，昨晚那些模糊记忆瞬间纷沓而至，宋洱不由得羞红了脸，而这时候顾律行还不忘说起：“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宋洱慌乱打断他，羞愧地捂住脸，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没错，却始终是她在主动，现在想起来，仍觉没脸见人。
“对不起，我其实可以拒绝的。”
宋洱没想到顾律行会突然道歉，整个人一愣，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可能让他误会了，赶紧解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而且，我……我很喜欢。”
顾律行诧异地抬起头，看着宋洱，然后轻笑一声，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也很喜欢。”
顾律行的人在偈城的一处墓地找到了苏歇，他跪在一处墓碑前，墓碑正中的照片里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笑起来的样子很美。
他们到的时候，苏歇正准备离开，见到他们倒也没有多惊讶，反而一脸平静地说：“你们来了。”
顾律行愤怒道：“如果不是在这儿，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
“抱歉。”这句话，苏歇是对着宋洱说的。
“你有什么脸说抱歉。”顾律行冷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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