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瑄耳朵发烫,努力摒弃掉心中杂念,铺上画纸,开始细心勾勒。
栾暻慵懒地曲着长腿,眼眸微微弯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含笑看向文瑄。
然而,当画进行到一半时,栾暻却突然直起了身。
文瑄一愣,想提醒栾暻别动,紧接着意识到栾暻和自己一样久久无法消散的燥热时,瞬间红了脸。
“礼尚往来,我也想给你画一幅。”栾暻勾了勾唇,从背后拥上文瑄,一边欣赏已经初现轮廓的半成品,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
文瑄以为栾暻也来了兴致,点点头,准备重新换张画纸,不料,还没起身,就被栾暻捉住了双手。
“不用,我的颜料有些特殊。”栾暻眸光幽深,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话。
文瑄诧异抬眸。
下一秒,他已经被栾暻抱着,一同跌入了柔软的被褥。
“文老师应该听过一句话,”栾暻眉梢微微上扬,指尖慢悠悠地滑过文瑄衣服,在替他剥去最后一层束缚时,压低了嗓音,“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注)
还再多说些什么呢?这句话就是再直白不过的做.爱邀请呐,文瑄手指微颤,幽深如寒潭的眼眸再不复克制,紧紧地回抱住栾暻。
月色温柔地撩起窗纱,照出这副断断续续画了很久都没能完成的素描图,直至黎明破晓——最后的画画人,变成了被画人,而颜料极其特殊,经由彼此交合的地方悄然绽放,伴着不死不散的爱意,铺满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 注:“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出处——聂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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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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