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知道,最终找到的,是亲情,还是别的无可奈何……
轻轻拍拍林长远的肩膀,朱肥肥也叹了口气,“顺其自然吧。”
接着他又想起什么,突然伸手掏出了一条红绳,直接挂在了林长远的脖子上。
林长远伸手拽着红绳,不解地看向朱肥肥,“这是什么?”
“哎你可千万别摘!”
朱肥肥伸手指着中间缀着的一个小红包,“那里面,有我的毛,哦不,是头发。之前你出事吓死我了,万一再有什么事呢?我又不能时刻跟着你,有我的头发在,你有什么事我就都能随时知道了!”
林长远听罢,便小心翼翼将装着朱肥肥头发的小布包放到衣服里面,倒不是觉得自己能有什么事,而是……
这可是岁岁的头发啊!!!!爱的头发啊啊啊啊啊!!!
林长远心里美滋滋,觉得岁岁真是太喜欢他了!然后他就想抱抱他,门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
邢老太和邢老头溜达着把林长安也顺了回来,祖孙三人笑呵呵地开了门,就看到桌子边林长远和朱肥肥,两个人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哎哟,屋里这么热吗?”
林长远严肃地点头,“可不是吗……”
不知何时回来的大黄:……
……
…………
刘树和向晴是坐最早的火车回去的,看丈夫火急火燎的样子,向晴很是纳闷。
“你前两天不是还说事情没调查完不回去吗,咋现在又这么着急了?”
刘树捏着眉心,思考着这事情的可能性,要不要先告诉媳妇。
“……唉,现在,这一切,更扑朔迷离了……”
向晴听得云里雾里,好在丈夫工作上的事她也习惯不多过问,将带的干粮拿出来,自己小声嘟囔了句。
“这还说上成语了……”
…………
一周后,省城。
滚滚的热茶发出蒸腾的白雾,好像让这个夏天更加沸腾了。
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将来自柳湾镇的信件送到上座人的手中。
那人伸手接过,优雅地拆开信件,没过多久,突然嗤笑一声,接着就将信件一点一点撕碎。
“林丘,你好样的……”
黑衣人上前接过碎纸片,那人喝了口热茶,这才继续说:“让那个赵大仙,去办吧。”
“是!”
……
没过多久,屋里又重归平静,那人好整以暇地把玩着一只空茶杯,眼眸低垂,直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爹,我想买新款的布吉拉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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