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语也觉得奇怪,转脸问道:“江医生,这病你能治吗?这是心理疾病啊,催眠管不管用?”
江浮川摇了摇头说:“这样没什么不好,与其让他活在清醒的痛苦中郁郁寡欢,还不如疯了快乐。”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疯。
严卓表示赞同:“确实,他还冲我笑呢!”
陆不语又道:“那你们班级聚会后,其他人有知道宣和死亡的真相吗?他们都还记得宣和吗?”
严卓不假思索道:“记得的!他们都记得,我确定,只是没有人愿意去提起。”
“也是,我也记得当年弄哭过的小姑娘,西城大学爱跳舞的糖糖,爱追着我赶的城管姐姐杨清清,楼下一起养过流浪猫的慧子,还有酒吧认识的安娜,还有……”他抬头看着江浮川阴冷的脸,瞬间改口道:“往事随风……哈哈,往事随风,我现在只有举世无双的江医生!”
严卓很是挑事儿地说:“是吗?那白飘飘和红心姐姐你不记得了?”
陆不语微微一笑:“无妄说过,你的工资是江医生发的,再敢胡说,下个月工资没了!”
严卓惊悚地看着陆不语,又转头看看江浮川,谁料,江浮川给了他一个肯定的表情。
严卓万念俱灰,他的工资竟然掌握在了这个不靠谱的师父手里!无妄老板果然是个天坑啊!天坑!我要辞职!我要跳槽!我要回去当大哥!
陆不语看着他那傻样子忍不住发笑。
好在江浮川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还是按时发了工资还留他吃了晚饭,三人在客厅啃着陆不语买来的烧饼,倒也算是其乐融融,这饼是楼下一位老婆婆亲手和面亲手做出,酥脆焦香,不比严婆子做得差。
谈笑间,陆不语忽然感叹道:“只可惜少了个小的,也说了条土狗。”
严卓不明所以,呆呆地望着他,那傻样子和大块头别无二致,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师父你真不够意思,一家三口折风车逗狗,就我一个孤寡老人。
黄昏,三人下楼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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