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生就是徐承意。
我第一眼看到他时那种不好的感觉,原来原因早已深埋。
我几乎触电一般地往科隆赶去。
一路上,我闯过红灯,没有在意有一辆车早就在后边跟着我。我只有一个念头,要赶在一诺知道徐一生是谁之前,把她带出来。
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在日本的时候,我以我和一诺这么多年的感情作为侥幸的资本,当她哭着说出她喜欢徐承意之后,我当时只是无限地难过,只恨自己还没披荆斩棘,还没身负重伤。
可是人就是这样,当被天神幸运地眷顾,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竟不知自己这么胆小、这么小心翼翼。
从我给一诺构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谎言开始,从我把徐承意这个人从她的生命里剔除开始,天知道我活得多幸福、多小心。
我以不敢去想胡妖妖的离开为条件,去享受这份并不真实的幸福。
我每天早上给一诺做早餐,每天接她下班,每天带她去超市逛逛,去河边散步。
我贪恋她对我展开的笑颜,我后悔之前忙着工作,少了那么多和她在一起的时间。
害怕到极致,我对徐承意的恨意就燃烧到了极点。
他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不在那场爆炸案中死去?!
他为什么要再一次闯入一诺的人生,破坏我的幸福?!
出神间,突然有车子从后边撞向我的车子。
我扭头一看,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J集团的尚枫。
我心下一紧,愤恨猛地转换成了后怕。我差一点点就忘记自己是挂在J集团暗杀名单上的人了。
死里逃生,不代表我就能彻底重生。
尚枫开车不停地撞我的车,生生把我的车逼停在街边。他们从车上下来,一个个手里都拿着棍子。
我想这是尚枫自己的主意,他得到的命令是把我做掉,而做掉的方式则由他自己高兴。
在J集团的这些年,我和他一直都是死敌,他想要拿我出气的方式来做掉我。
避无可避,这是一场硬仗。
我把外套脱下来裹在拳头上,开始了和尚枫他们的厮杀。
街边的群殴,不会引起别人过多的关注,车子唰唰地驶过,行人们视而不见,躲到很远。
我以寡敌众,没有立刻趴下,但也被修理得很惨。
我不记得铁棍砸在我的身上有多少下,我努力护着头,不让他们碰到我的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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