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小鹿有什么关系？”
大雨说着，变了神色。
大雨将金子拉下车，自己坐到驾驶的位置，掉头就向北京城里驶去。
金子在车后喊：“大雨，你别傻了，你已经被通缉了，你露面只会送死！”
大雨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8.
大雨将车子开得飞快，他的头脑却格外清晰，他将良先生身边的人一一排除，最后只拨了小薇的电话。
小薇犹豫着，还是低声告诉他，韩章鹿去了火车站。
9.
火车站前永远人潮涌动，有特警执勤巡逻。
大雨倒吸了一口气，还是将帽檐拉低，从一个执勤的战士面前走过，趁着夜色快步走向进站口。
韩章鹿的电话关机，他只能无头苍蝇一样寻找着，突然，一抹墨绿色的衣角落入他的眼帘，只见韩章鹿站在一个小男孩的身后，正排队等着进入候车大厅。他快步走过去，紧紧握住韩章鹿的手腕。韩章鹿抬头见是大雨，心里一惊，正想开口，大雨对她摇摇头。韩章鹿下意识地看了看手里的包，大雨仿佛明白过来，漠然地把她的包拿过去背在自己身上。
广场的一角有些异动，多了几辆警车。有特警开始检查身份证，大雨对韩章鹿点点头，突然转过身向着离站的方向快步走去。
韩章鹿想开口喊他，却见有警察向这边走过来，连忙又闭上了嘴巴。
钟灿坐在监控屏前，面色严峻。这次的举报是一个小时之前才收到的，举报证据直接指向良致远，为此，警方部署了大批警力。钟灿在监控车里看见韩章鹿与大雨的身影，只觉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朴春川显然也看见了，只是扭头看看他，钟灿没有说话。
却有人已经开口对钟灿说：“C4镜头放大，这个男的像是被通缉的钟大雨。”
钟灿的手指抖了一下，却还是按下了放大键。
“你没事吧？”朴春川悄悄问了钟灿一句。
“钟灿怎么了？”同事听着声音看了看钟灿。
“没事。”钟灿搪塞了一句，却不由自主地起身，让出了位置。
他仿佛控制不住自己，他走下监控车，快步向着大雨的方向跑去。
10.
冬天的夜晚，空气中有煤灰的味道，有时他会偷拿了父亲的酒钱去买零食，每每被父亲发现，就会举着扫帚在他后面追上几条街。
大雨在人群里小跑着，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侯飞忽然挡在他身前。
“跟我走。”侯飞说了一遍。
大雨有些犹豫，侯飞对他是有情义的，但是他不知道这一刻该不该相信侯飞，或者说，该不该继续选择良先生。
只是在他犹豫的一刹那，侯飞手里的枪也露了出来，却还是歉意地望着他。
“跟我走吧。”侯飞又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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