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拍到的，这个人和他的同伙偷了盛世的监控设备，而那些设备就是昨天于老在学校找到的。”
“恭喜沈警官破案了。”
“真这么容易就好了，那些人交待是受人指使，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都是网上交易。追查IP地址和汇款账户，全是空壳公司。
“那些个大佬们，都在调查是不是被自己的竞争对手下了黑手。不过我猜，最后还是会查到盛世的头上。”
“为什么？”
“盛世害得孟辰星的公司破产，在给他报仇的同时，又能给自己增加业绩，不抓住这么大好的机会，你肯定就是傻子。”不等他说话，又拿出一张照片，“当我没说过，到底怎么回事，我可不关心，我只关心这个人。”
岳清看了一眼照片，一只手握成了拳，却又放开。
这个动作被桌子挡住，沈斯没有看到，他能看到的，只是岳清表情不变地又喝了一口咖啡。
“这人我认识，赵子礼。做过我一年的舍友，现在是我们的潜在客户。”
“就这些？”
“我们当舍友的时候关系不好，因为他总是抢我的女朋友。”
“看来现在的关系很不错。”
“他是客户，关系自然不能太差。”
“如果只是客户，他能帮你做那样的事？”
“他帮我做了什么？”
“你们两个在会议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他就去郊外租了一栋别墅开泳池派对，把郭锦俱乐部里的人全挖了过去。还把于老最喜欢的小儿子给吃了，又找人去码头偷了摄像头，潜进学校安装。”沈斯拿出很多照片，一边说一边往外摆。
“沈警官的这些照片，好像不是正规途径来的吧？不能当证据。”
自己和赵子礼在公司走廊里交谈的照片，明显就是公司的内部摄像头拍到的。
沈斯笑说：“你不用紧张，这些照片没有备份，别人也不知道，是我的私人调查，全都给你，我一张也不带走。”
“你是要调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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