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说:“哇,你怎么这么了解。”
我说:“因为我有的时候,就像你写的那个流浪歌手。”
诺诺说:“哇,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活的流浪歌手,平时都是在电影和小说里才看得到你刚才说你也写小说,那你看了我的小说,能不能让我也看看你的小说。”
我起身拿出背包,里面放着阿颍离开后,我写给她的小说。在发表之前,我原本是不给外人看我的小说的。可是这一次,我竟鬼使神差的破了例。
和诺诺不同,我不喜欢在笔记本上写小说,如果手边没有电脑的话,我喜欢在无格无线的白纸上写。在发表之前,我也不喜欢给小说定名字,更不会署上作者的名字。
诺诺看了几页后说:“好煽情,好肉麻呀!很像苏然的小说。你是不是很喜欢苏然的小说呀?”
我笑了,问她:“你喜欢苏然的小说吗?”
诺诺说:“还好吧,不过相对小说,我更喜欢他这个人,他很传奇的你知道吧?”
我说:“怎么个传奇法?”
诺诺说:“他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退学了,然后写了几部很经典的小说。他去过非常多的地方,有非常多的女朋友。”
我说:“这样的人,中国不止他一个呀?”
诺诺说:“但是没有人像苏然那样有个性,那样潇洒,总之,他是不可复制,不可超越的。”
我再次笑了,我自从这个叫诺诺的女孩上车后,我已经不由自主的笑了很多次了。
诺诺说:“你笑什么呀?他本来就是很传奇的嘛,我这个人说话直,说错了你别生气我觉得你的小说受苏然的影响很大。”
我说:“或许吧。不过我对他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他或许算是个传奇人物,但是据我所知,他退学是迫于无奈,写小说是因为他心里淤积了太多愤慨,他去过很多地方可处处都是伤心地,他有很多个女朋友,可没有一个不离不弃的追随他的。我觉得他挺惨的。”
诺诺说:“你恐怕是嫉妒他才这么说的吧。”
我说:“他那么惨的人有什么可嫉妒的。”
诺诺说:“谁知道呢,嫉妒这个东西很奇怪的,有时候你嫉妒了你也不知道。”
我说:“或许吧,你这是要去哪里?”
诺诺说:“四处漂泊呗,你呢?看样子你的状态和我差不多。”
我说:“不不不,我不漂泊,我要回家。”
诺诺说:“回家啊?那多没意思。”
“回家没有意思么?”我自言自语似的念了一句,然后又笑了,说不出是苦笑还是那种释然的笑,回家也许没有意思,但是可以让我找回最初的情感,找回爱一个人的情感。我说:“漂泊有时候也很没意思。”
诺诺说:“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东游西荡是最好的生活方式。”
我觉得东游西荡是最好的生活方式。染染也说过这句话,但是后来我又看到她在博客里说她想静下来,宅起来。一切皆有时,无论任何喜好,都会随着环境而改变的,我看着窗外若隐若现的浮云说:“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叫染染的姑娘。”
诺诺一愣,说:“该不会是苏然小说里那个染染吧?她是个诡计多端的女孩,怎么会跟我一样呀!不过,你也让我想起一个人,我觉得你和他特别像。”
我说:“谁?”
诺诺从包里掏出一本我多年前出版的书说:“喏,就是本书的作者,苏然。”
我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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