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跪不得太久, 在祠堂里站着是件十分无礼的事,燕璟便让她去外头。
她坐在石阶上, 月光清莹, 洒满院。
只要回头, 她就能看见他。
多日来郁结在胸口的那口气抒出来,看月亮都觉它圆许多。
她单手支着下巴,点着脑袋,心境作祟,院子里的什么都好看。
发呆太痴迷, 燕璟何时出来她都不知, 身体腾空而起。
她被他抱个满怀。
虞夏面热,他要是一路把她抱回去,路上遇到人, 明天她活不活了。
挣扎无果, 他贴在耳边, 低声劝慰, “他们都睡得很早,路上不会有人的。”
有人也不会那么不识趣地戳破他们。
她提心吊胆着,眼见要到,不识趣的人来了。
燕月臣踏过月色,轻轻慢慢走到两人面前,上下打量几眼, 勾起唇角,“在祠堂谈恋爱的感觉如何?”
燕璟手分毫不松,“挺好,小叔有机会可以试试,不过我看,也没什么机会了。”
燕月臣,“……”有意思吗?单身没人权吗?
燕璟一脚踢开门,又一脚关上门。
他将人放下,拉她背过去的身子,“你以前什么话都敢跟我说,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虞夏臊得两颊通红,如同染上胭脂,私下再怎么无.耻.下.流,那都是在他面前,如何相提并论。
虞夏气坏了,钻进被窝,任他怎么哄都不理。
床上鼓起一团,缩在那里,纹丝不动。
燕璟盯着看会,走了出去。
虞夏,“???”他还敢不哄了?
约过十分钟,有人掀开被子钻进来。
虞夏一脚踹过去,动作毫不犹豫,“澡都没洗,上什么床。”
他还敢回来,她非得揍他不可。
燕璟趁势握住小巧脚踝,“洗过了,等下还要再洗一次。”
虞夏视线模糊,水光纵横,软成一滩水。
他以指试探,想她可以接納他了,临了忽而停下。
雨后空气清新如洗,此刻斥满不明曖.昧,突如其来的停顿将她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虞夏睁眼,水意迷蒙,嗓音娇.軟勾.人,“你继续呀。”
燕璟手指勾她眼睫,挑.逗之意再明显不过,“八个月,过了么?”
现在他竟惦记着这个,虞夏真想嘤嘤哭泣,她忙不迭点头,“过了过了,早就过了。”
燕璟吻她,“等下不许躲,不许哭,不许撒娇。”
虞夏踹过去,“你话和要求都好多!”
……
浪潮袭卷,她浮浮沉沉,被抱去洗澡前,她只恨自己嘴巴怎么那么多,告诉他她腰早没那么脆弱了,浴室里又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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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城,虞夏意外生出股出世的感觉,啧啧感叹。
燕璟望过去,“你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过去住。”
虞夏当即摇头,环境是好,但比起应付那么大家子人,她更喜欢在纸醉金迷的闹市里网上冲浪。
浪冲着,虞夏瞧见老熟人的新闻。
“季冷认识陈凝?”虞夏扒拉一阵,直问,照片里那个被打码的人看起来眼熟,在脑海中搜索阵,她将季冷跟人对上号。
燕璟点头,“以前在一起过。”
虞夏不由吃惊,这两人真是奇怪的组合。
日子稍转,拾景筹备已久的《燃野》拿到龙标,定档在五月。
四处皆是相关宣传,声势浩大,虞夏作为同名主题曲演唱者也要配合。
一年前的夏天,约没人想到,虞夏会红火到占据他们的一整个夏天。
到达公司,小谢没见到朱砂,问过方知,刮风下雨雷打不动的朱砂请了病假。
发消息过去问候,以表同事之间的关怀,那边回,「谢谢关心,明天我就好了,会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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