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方便对我说吧。等到晚上的瑜伽课，他一定会对你有所表示。”曼曼安慰道。
“是噢。”她笑了。
单纯的小鹿，恐怕无法承受那男人的伤害吧？
曼曼有些担心，到现在为止，王一没有任何表态，万一在众目睽睽下拒绝小鹿，那女孩需要有人支持。
出于保护小鹿的心情，下课后，曼曼留在教室里。小鹿去洗澡了，王一靠在墙上，脑袋像鸡啄米似的点个不停，仿佛一辈子都没睡过觉。
当他意识到曼曼在盯着他，立刻强打精神，装出活动脖子的样子。
“打盹是变老的征兆。”曼曼说。
“我在做实验，”王一清清嗓子，“达·芬奇每工作4小时睡十五分钟，一天下来，睡一个半小时，你应该没听说过达·芬奇睡眠法，我正在尝试……”
“咳咳。”
声音从曼曼的身后传来。小鹿换好红色风衣，走入教室，她看王一时，脸蛋立刻红起来，那男人挤出干笑，活动脖子的幅度更大了。
“我去换衣服。”
曼曼决定把时间留给他们。当然，是在她的监护下。她溜出教室，趴在窗户下。尽管小鹿关上房门，但只要集中听力，仍能听清楚房间里的任何声音。
“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大。”男人支支吾吾地说。
这算什么鬼话啊，曼曼心想。
“爱情与年龄无关哟。王教授，我们直接一些，”小鹿顿了下，“在一起就点点头，不在一起，你就摇摇头。”
关键时刻！
曼曼挺起上身，正好能从窗户外看到王一的脑袋。她想好了，如果王一摇头，她就冲进教室，救出小鹿，今夜陪她醉到天亮。
奇怪的是，那男人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将一个精致的信封递给小鹿，然后做起热身运动。
什么情况？曼曼皱起眉头，小鹿露出同样的迷惑，看完那封信后，依然迷惑。
“下课后，去吃火锅吧？”小鹿低声问。
“我不吃辣，”那男人想了想又说，“涮肉可以接受。”
真为他们着急，曼曼按着太阳穴。
不就是谈恋爱吗？答不答应就不能干脆点？也没机会问信上的内容。只能一路跟踪他们到涮肉馆，在街对面的奶茶店等了一小时，他们走向市区的购物中心。
他们在不在一起，关我屁事？
一路尾随，曼曼埋怨自己，可又控制不住地跟上去。从购物中心的一层逛到五层，三个小时过去了。两人逢店便进，逢衣便试，各刷各卡，乐此不疲。
曼曼的脚都逛麻了，他们又钻进游戏厅玩起跳舞机。看着王一四肢不协调的僵尸舞步，曼曼真想戴上头盔，射出一串豌豆再扔两颗倭瓜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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