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静似死水的池面，墨玄托起了腮。
“现在的问题是...我是要悄无声息的走，还是正大光明的走。”墨玄对于这个毫无营养的问题纠结了好半天。
这让在一旁观察的“灵魂”司厉君很是头疼。
在这记忆中的一千年里，司厉君已渐渐了解到了墨玄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说实话，在外人口中墨玄简直就是个逆天又传奇的圣人，人称“墨圣”。
而通常被成为圣人的家伙，在人的臆想中都是话少、高冷的老学究，十分受人敬仰和尊重，绝对不会闲着无聊考虑一些毫无营养的问题。
然而，墨玄在天劫世界里的形象，与现实中的墨圣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不过，除去性格这种弊端外，司厉君觉着这一千年的接触过后，他收获倒是颇丰。
毕竟墨门老祖，正是现代科学的开端者。
修炼一门，最终都为成就大道，超脱天地的束缚，修炼成仙，得以永恒。
只不过每个人成道的方式和理念不同，生出了三千分支，又三千，以此源源不绝。
唯独在大的方面可以归咎为三个种类，精神力、武体力、创造力。
而想通这一点后，司厉君似乎也渐渐理解了最初苏墨在VR游戏中与他说得，他当时只当是中二病的话。
他所追求的创造力也是一种道，跟墨玄所修的同根同源，哪怕看起来好像半点灵力都没有，他也能做到和神仙一样的事。
通过整整一千年的观察，司厉君从墨玄身上提取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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