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还想说什么,被温言一把拽住。
她很会钻空子,仰着头眨巴眨巴眼,一副无辜又认真的模样:“爷爷,那您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他会背《三字经》,会用毛笔,您就愿意稍稍教他一下下?”
陆世宴有点无语,甩了把袖子直接就想走。
温言却往前追了两步,耍赖揪住他的衣角卖可怜:“就教一点点,求求你了。”diJiuZww。c.O。m。第九。中文。网
陆世宴停下脚步,斜睨了她一眼。
小姑娘身上披着宽宽大大的男士衬衫,伞歪到一边,脸上淋了些雨,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可眼底却是一片温热。
她身边的男生个子很高,白皮蓝眼,一副好皮相很是出挑。撞上他打量的视线,目光沉沉,不卑不亢,也没有半分躲闪的意思……
哼。
倒有几分他当年拜师学艺的风范嘛!
两个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剩身后的隐约风声。
江森半边身子还浸在雨水里,随着温言的小动作往前移了点,抬手帮她遮雨的动作却一直没变。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陆世宴紧敛的眉心慢慢松垮下来。
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进来吧!”他转身推开大门,“二楼左手边是书房,明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三字经》外加一幅中国水墨画,怎么样?做得到吗?”
温言疯狂点头,就差给他跪着谢恩了。
江森倒还算淡定,只不过眼底的感激与欣喜也藏不住。
陆世宴擦了擦手,傲娇地哼了一声:“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做不好了明天一大早就走!”
“好好好!”温言扯着江森立马上楼。
哼,两个小崽子!
3.
二楼的书房布置极简,整面墙都装了书柜,满满当当全是中外各种藏书。看得出来虽然时常被翻阅,但主人细心,都保存得极为妥当。
书桌上文房四宝也一应俱全,只是……
“你会画画吗?”温言很没底气地问。
江森从旁边拿了条毛巾过去帮她擦头发,漫不经心地回答:“会一点点。”
会一点点?
那就是会很多了啊。
温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么看来她只要教会她背《三字经》,明天早上就可以顺利拜师了,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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