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涵说完,两只眼睛像着了火一样,怒吼道:“给我上!给我上!!!!”
刘潘古哪里忍得了,闭着眼,已经是肝肠寸断。
蒋云涵却早又准备,端起脚边的辣椒水,一碗泼在刘潘古的眼睛上。
刺啦啦的疼痛让刘潘古不得不睁开眼,看着冯子枫被一遍又一遍的lun奸,看着冯子枫浑身是血,鼻青脸肿,没有一块好皮,在污秽肮脏中徒劳无功地挣扎哀鸣。
撕裂,尖叫,哀鸣……
如果此刻不是人间炼狱,那何处是?
蒋云涵在刘潘古的耳边,轻声,道:“大哥,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
刘潘古魂魄颤抖,人如受了惊,一直哆嗦。
“这,就叫生不如死,从此以后,大哥就如同我一样,日日夜夜,活在这梦魇里,可好?”
蒋云涵的声音很轻很轻,萦绕在刘潘古周围闷热的空气里,他说:“其实,我从小岁,就知道,你是我大哥,但,我一直不说,我不说不是因为我不想认你,而是,因为,我想保护你,因为,一旦,我认了你,蒋经国必定要杀你,再追杀你的母亲,你小时候,处处针对沈胤,为什么我一忍再忍?因为你是我大哥。我的所有东西,分你一半,我与所有人生分,唯亲近你,因为你是我大哥,我将所有的东西分你一半,因为你是我大哥,你离开家的时候,你记得,我怎么和你说的?”
刘潘古早已魂不附体,惊悚,颤抖道:“你说:小古,什么时候有难,就回蒋家,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蒋云涵流着泪,道:“小古,你后悔吗?”
刘潘古口吐鲜血,呜呜咽咽,竟说不出话来。
蒋云涵哭着惨笑:“后悔也晚了,小古,沈胤死了,我也活不成了,你,松开舌头吧,真把自己咬死了,冯子枫靠谁救呢?”
刘潘古双目发直,不动弹,如石雕一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太阳从天空的正中央,落到西边,再没入云里,夜彻底黑下来,寂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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