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魔王的一句话让她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又例如，佧汶大陆和佧斯大陆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我只是存在于游戏里的人物角色，对吗？”
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叶萌萌猛地转过身，心跳如擂鼓：“你……你什么时候……”
魔王却越过了她，冷冷地说：“走吧，既然你希望我回去。”
叶萌萌看着魔王的背影，总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一路无话。
来到恒天集团的大厦前，叶萌萌抬头，看向门口那个大荧屏。
像初次来的那天一样，上面仍然播放着她第一次看到的视频，魔王诞生之日时的情景，带着血腥的风卷席了整个废墟之城。
魔王一声不吭地看了屏幕上的视频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一句话都没有说。
叶萌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瞒了这么久，还是让他知道了。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他迟早也会知道真相，这下倒是省了她解释的工夫。
深呼吸了一口气，叶萌萌说：“我们进去吧。”
步入恒天集团的一楼大厅，叶萌萌头一回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环境——跟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但现在的恒天集团好像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
走到前台时，她才发现前台小姐又换了人。
这一次的前台小姐倒是精明了些，看见有人到来，立刻端起职业性的笑容：“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你好，我是A大学生，我是前来应聘的。”叶萌萌说。
“抱歉，我们没有招聘的计划。”依然是之前那套说法。前台小姐看了一眼叶萌萌，目光落到魔王身上时，明显愣了一下。
叶萌萌决定先套一下对方的话：“但是，是你们的面试官叫我过来的，怎么会没有招聘计划呢？”
“不可能啊，我们公司最近都忙着维修……”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前台小姐赶紧改口，“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收到相关的通知，我们公司目前的确没有招聘的计划。”
叶萌萌心念果然如此。
这下不再犹豫，她直接拿出了导师给她的推荐信：“是这样的，我是王象晋教授的学生，这是他写的推荐信，麻烦你给你们公司的高层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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