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吓得安知夏我不出个所以然。
“哈哈哈,慌乱的你很可爱。”杨修笑出声。
安知夏心里叫嚣:不要笑,我都快哭了。
“我们昨天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杨修挑眉:“比如?”
比如……
他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凌远。这铃声瞬间变成了夺魂铃。
“不接?”杨修见安知夏迟迟不动,发问。
安知夏不想接,但如果不接,凌远肯定会生气,于是决定接,
对面凌远的声音压抑着怒气:“你猜我从酒店员工那里听到了什么?”
安知夏小心脏开始颤。
“他们说,安知夏勾搭上事业有成男,昨晚一起在酒店夜宿……”
安知夏僵立,面容难看到极点。
杨修走近,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凌远听见杨修的声音,愤怒冲上头顶:“所以那个人是杨修?”
“对不起,我……”安知夏想解释,却中气不足。
凌远瞬间坠入冰窟:“让杨修接电话。”
安知夏犹豫片刻,把手机递给杨修。杨修微愣半秒,接过,听见凌远凛冽如冰的质问。
杨修不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直接挂断,手机递回给安知夏。安知夏无知无觉地接过,整个人失了魂一般。杨修叹了口气:“放心,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做趁人之危的事。”
“那我的衣服?”
“你吐在身上,我找女服务员帮你换的。把你往床上抱时,你一脚踹在我腰上,差点给我踢断。没想到个子不大,力气挺大。”杨修又揉了揉腰。
安知夏脸上重新恢复了光彩:“对不起,我喝多。”
杨修看她这样子,心痛又失落,想起电话中的凌远:“你跟凌远,是假离婚对不对?法院冻结他资产,他资产为零,是不是都转给了你。”
安知夏点头:“老男人果然可怕,被你看穿。”
“凌远很聪明。而且他真的很信任你,居然敢把所有资产都给你。换成我,我做不到。”
“怎么,怕我卷着钱逃走?”
“经验告诉我,不要挑战人性,即使是最爱的人的。”
安知夏沉吟片刻,开口:“杨修,如果我要解约,你会像陈敬东那样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付我吗?”
“你觉得呢?”
“你不会。”安知夏不暇思索,笃定地回答。
“别把我想得太好,我可是个商人。”
“我坚信,你绝对不会。”
安知夏回到宿舍,Teemo哼哼唧唧地冲到她脚边。安知夏看它食盘已空,赶紧给它补粮,它埋头狼吞虎咽。安知夏蹲在它身旁,摸它脑袋:“今天没事,带你出去溜溜好不好?”
Teemo听懂似的,汪了一声。
稍作洗漱,换上运动装,戴好口罩,安知夏牵Teemo出门。Teemo憋了好几天,一见天日,撒欢狂跑。根本不是人遛狗,是狗遛人。
安知夏跟着Teemo七拐八拐,渐渐地走上一条人烟稀少的街。葱郁的法国梧桐矗立两旁,投下舒适的阴凉。
“你还真会找地方。”
Teemo停下来,对着树做标记。安知夏也跟着停下,目光不经意地后转,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棒球帽,遮住半张脸。那男人见她回头,急忙转开头,心虚似的。
安知夏心里一紧,难道又是那个跟踪者?看身形确实有点像。她扯紧狗绳,在Teemo放下腿的瞬间,拉着它一通狂跑。Teemo以为安知夏在跟它玩,跑得欢快。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那人在追!
安知夏跑得喉咙像着了火,气喘吁吁,也不敢停下。终于,看见曙光,前方有一对小情侣手拉手在散步。安知夏拔开沉重的腿,加速。
终于跑到小情侣跟前时,身后一只手搭上了安知夏的肩膀。
安知夏顶开他,向小情侣求救:“帮我报警,谢谢。”她想着很快回去,所以没拿手机。
小情侣吓了一跳:“怎么了?”
“跟,跟踪狂。”安知夏话音落下的同时,身后响起梦幻般渺远的呼唤:“Summer。”
安知夏僵住,回头,看见了那张脸。那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
男人摘下帽子,朝她微笑:“不是有意吓你。”
小情侣见他们好像认识,问:“还需要报警吗?”
“不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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