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这样崩了?”
“嗯。”
“这就是你的初恋?”
易笙抿嘴,“嗯。”
“我操啊哈哈哈哈哈,你的初恋我数数啊,一二三四五六七,才半个多月啊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娘了哈哈哈哈哈。”
“好笑吗?”
“额,有点。”顾免免说完又大笑几声,“不过也好,我早知道你和那陈炀走不长,现在你又重新变成了单身贵族,秦亦时又有希望了啊。”
易笙一番话在嘴里反反复复,只憋出了“滚”这个字。
顾免免一边求饶,一边接着打哈哈,“过两天我也要来横店一趟。”
“过来干嘛?”
“有事啊?”
“什么事?”
“现在说就没意思了嘛,”顾免免迅速岔开话题,“秦亦时现在怎么样了?”
易笙看一眼床上又重新打起石膏的秦亦时,笑,“又残了。”
秦亦时递过来一个幽怨的眼神。
易笙心里想笑,表面上却还得憋着,手指戳着秦亦时腿上厚厚的石膏,“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大概三四天吧。”
“游横店?”
“游毛线!要是我和秦亦时一样残了怎么办!”顾免免拍拍大腿,“到时候你陪我喝酒就行。”
“滚。”
秦亦时重又躺会了病床上,拐杖也用不着了,被徐承豪送到了该去的地方。看着高高吊起的腿,秦亦时一激动,差点落下两行泪。
易笙挂掉电话,把床边的椅子拉出来坐下,刚翘起二郎腿,就见秦亦时投来一抹让易笙从头到脚起一身鸡皮疙瘩的眼神。
“你说,”秦亦时看着她,“谁都不能和我比?”
那羞答答的小眼神,手指还绞来绞去,完完全全一副古代大家闺秀的模样。
只不过,这么一个大男人,就有点恶心人了。
易笙不忍直视,看着床角,“我什么时候说的?”
“昨天。”羞答答的玫瑰,正静悄悄地开着。
“我怎么不记得。”易笙耍赖。
脑海里却不停回想起昨天的场景。
“没有人能和秦亦时比。”
她大概是脑子进水了吧,竟然还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至于现在一会想就觉得头疼,恨不得把秦亦时的脑袋剖开,再将里面关于这句话的记忆全部删除。
真是。
一张脸全被丢尽了。
“反正我记得。”秦亦时咧着嘴笑得猥琐,“反正吧,你一定会慢慢get到我的优点,并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爱上我,拜倒在我的裤衩之下。”
“花裤衩?”易笙忍不住嘲笑。
就他那几条裤衩,还有至少五六条在她家衣柜里。
“平角裤。”秦亦时邪魅一笑。
顾免免来横店的那天突然下起了雪。
秦亦时腿上的石膏还未拆除,所以不管怎么蹦哒都从床上爬不起来。易笙拒绝了徐承豪陪她去的建议,自己打了把伞,提了个包,去机场接顾免免。
还没看到脸,易笙就看到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朝自己飞扑过来,等低头一看,发现顾免免和上次见面相比又换了一种风格。
头发染成奶奶灰,身上是宽松的棉袄,里面罩一件超厚oversize卫衣,脖子上挂一条大金链子。
易笙站定,“从山西挖煤回来了?”
顾免免想了一会儿,破口大骂,“你他妈说我暴发户啊你,你他妈还说的这么委婉,不知道老子语文不好啊。”
易笙微笑,“至少你现在听的出来这是讽刺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当初顾免免表面上还是个傻白甜的时候,有人问她是不是有病,她还认认真真的回答说自己身体很健康,一点病都没有,把周围的人快要笑死。
没想到这多年来还是这么傻,只是表面变得凌厉了,内里还是个傻白甜。
“跟你讲,你可千万别看不上我这一身装扮,这件卫衣,嗯,额,我忘记什么牌子了,反正□□千,这件棉袄,算了不说了,金钱对于我来说犹如粪土,不提也罢。”
“噢。”易笙就静静地看着她装逼。
“最近不是那啥嘻哈风很火吗,我这就是嘻哈的打扮,”说完用右手手背遮住脸,左手挥出去,做出一个在易笙看来有些奇怪的pose,“酷不酷。”
“嗯,酷。”易笙点头。
顾免免瞅了一眼易笙毫无波澜的脸,“切,不懂算了。”
然后后知后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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