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薄暮用手阻住她的去处,“我给你机会解释。”
又是这样,高高在上地让她解释!她为什么要解释?做错的又不是她!俞绵绵彻底火了,狠狠推了他一把:“周薄暮,你不可理喻!”
手被他顺势拽住,男人俯身凑近她耳郭,哑然道:“你想不想尝尝,什么是真正的‘不可理喻’?”他将她掰正,双手扣在身后。少女娇躯柔软,因为特别的动作,所以更显凹凸有致。男人低头,声音里透着威胁,“回答我。”
哪里是她想?只怕“别人”才更想!
“虎视眈眈地盯着你的人这么多,”俞绵绵咬唇,凉凉地笑,“我就不必了!”
想起头条新闻,她心里酸涩得厉害,他还不知道是吗?如果他知道了会这样堂堂正正地质问她么?又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凶她?
因为她的冷笑,周薄暮火气腾地一下升起:“因为我不是秦唐?不是中期答辩上带走你的庄越?还是,别的什么男人?”不等她回复,周薄暮狠狠吻上她的下唇,一点不剩地攫取她的甜蜜,控制她的灵魂。
俞绵绵又开始缺氧了,手臂下意识地攀在他身上。
周薄暮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一个吻停在她柔软的唇瓣上,道:“他们能让你这样沉醉么?能让你这样痴迷?俞绵绵,你的心和你的人,是我的——”
“啪——”楼梯间里静下来。
她的巴掌,扇到了周薄暮脸上。
俞绵绵执拗地看着她,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
她变得不像她了,他也是。
这段爱情让两人都太辛苦,让两人都……浑身是伤。
俞绵绵走了,在一片静谧里推门而出,离开BN设计大楼时,眼泪才敢落下来,先是一滴两滴,而后泪如雨下。
她不会忘记,巴掌扇出之后,周薄暮依旧站在原地,眉目清冷地看着她。
他说:“你是不是期待这一天很久了?”
而她,哑口无言。
俞绵绵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从未想过,曾经亲密的爱人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大楼门前,她蹲在地上哭得毫无顾忌。
有人问她怎么了,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忙。
需要啊,她泪眼婆娑地看过去,很想问他们,你们能帮我告诉周薄暮吗?告诉他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样,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她依旧爱他。
但是他们没法继续了。
俞绵绵的手心还在痛,回想周薄暮脸上的指痕,她的心脏更加揪得慌。
回头看了眼巍峨的设计大楼,俞绵绵觉得,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吧,最后一次从里面走出来,与里面的人划清界限,再无瓜葛?
这瞬间,她脑海里忽然涌现出一道提问:“你爱的人与爱你的人,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救谁?”
是答辩前一天庄越问的。跟现在的状况莫名相似。
她爱的人?爱她的人?俞绵绵浑身一激灵,觉得世事似乎早有预兆,而她仿佛站在天枰的中央,一边是远走的秦唐,另一边是淡漠的周薄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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